妇人们意味深长地“哦”
了一声。
想起这段时间的传闻,家里有未婚女儿的妇人就更热情了,纷纷打探详情。
萧景铎出身这些没必要瞒着,但是涉及到萧景铎的私事,秋菊就不肯多说了,任这些人怎么问,秋菊也什么都不说。
妇人们在讨论萧县令,前来做工的未婚少女们不好意思多听,都红着脸端起绣架,坐到了另一边。
陈词也和少女们坐着,反倒不敢来妇人这边查看情况了。
惜棋见秋菊被围攻,正打算出口救她,就听到门外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一个人一边跑一边高兴地大喊:“萧县令回来啦!”
“大郎君回来了!”
秋菊噌的一声站起来,都顾不得收拾自己的针线筐,提起裙子就往外跑,“陈娘子,我的针线筐你先帮我收着,我一会回来取!
我现在得先回去了!”
此时,萧景铎正坐在县衙里听主簿等人禀事。
事实证明,萧景铎在和不在,晋江县衙的办事效率就是两码事,但是好在他三令五申的事情没人敢怠慢,绣坊现在已经慢慢步入正轨,许多女子虽然还绣不好,但也一步步摸到了双面绣的门槛。
县衙里许多人摸不着头脑:“县令,我们大费周折地供着绣坊究竟有什么用?这得花费多少银钱!”
原来寿礼的事情没有定论,萧景铎为了不走露消息,一直没有解释绣坊的用途。
但是如今贺礼已经敲定,说出来也无妨,更何况今日不解释清楚,县衙里的人就不会重视此事,于是萧景铎端肃起神色,问道:“你们可知,我从成都府带回来的是什么?”
“不是刺史的赏赐吗?”
“自然不是。
那些是刺史吩咐下来,让晋江县协助成都府置办千秋寿礼的材料。”
主簿等人都倒抽一口凉气:“圣人千秋节的寿礼竟然落到了我们县头上?”
“不错,所以这几日绣坊里的女子都会全力筹备贺礼,此事事兹重大,你们都要小心对待,万不可妨碍绣坊!”
县衙里的官吏都知晓轻重,说道:“原来县令置办绣坊是为了寿礼,既然如此,那当然不可等闲待之,我等明白的。”
除了寿礼之外,萧景铎还有更深的打算,但是现在这些没必要他们说。
萧景铎见这几人的态度都端正起来,又□□了几句,就让他们退下了。
等闲人都离开后,萧景铎叫来属下,问:“车上的东西都安置好了?”
“已经都搬到专门的绣房,现在正在整理屋子。”
“好,动作快些,不得耽误。”
寿礼可以说是近期最重要的事情,虽然萧景铎说得信誓旦旦,但他心里却颇有压力。
据手下回报,绣坊里入门的女子并没有多少,只有少数几人掌握了双面绣基本针法,显然没有足够的时间,晋江县内的刺绣规模一时半会起不来。
然而偏偏,千秋节等不得了。
千秋节贺礼至关重要,目前看来,只能让其他人给陈词打下手,真正的要务,还得落在陈词身上。
萧景铎倒不是担心陈词的手艺,他更担心时间够不够。
萧景铎留在前厅处理了一会公务,最后忍不住唤人来催促:“快些布置绣房,布置好后便去请陈姑娘。”
为了这此寿礼的筹备,萧景铎专门空出一整间屋子供陈词和其他绣娘使唤,从成都府带回的针线、丝绸一应俱全,全都陈列在屋内。
等把绣房和前院的事情处理好,天已经全黑了,萧景铎这才回到东院。
这时候,秋菊等人已经在东院里等了许久,见萧景铎终于回来,她们连忙迎上来:“郎君,我听萧林说你在前院盯着绣房,专门空出一间绣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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