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在水盆上:
“我家言言的手,怎么可以抬这么重的东西。
来,给妻主。”
时言笑着躲过她伸过来的手,不准备放过她:
“妻主刚才是在说,茉钱小屋养伤的那位公子吧。”
“既然妻主如此‘细心’不如把小斯撤了,妻主亲自去照顾可好?”
说话时,特意加重细心二字。
自家夫郎明明笑得温和,茉莉却只感觉遍体生寒。
知道自家夫郎生气的她,绞尽脑汁的找借口:
“男女授受不亲,我一个女子怎么能照顾男人呢。
不合适。”
“这倒是我想的不够周全了。”
时言佯装自责了一下,给妻主想好了办法:
“如果那位弟弟要是愿意的话,妻主纳了他可好?这样……唔?”
招架不住的茉莉崩溃的捂住他的嘴,生怕他下一秒说要让出正夫的位置:
“言言我跟他真没什么!
我就是想给钱九多一口锅。”
钱九多终于听到自己想要的话,连忙和怀里吃醋,掐她不松手的鱼声说:
“看,她亲口承认是在诬赖我了。
她嫉妒咱们举案齐眉。”
一听茉莉是故意破坏她们妻夫感情,鱼声抽空瞪了她一眼。
带着几分歉意的揉揉妻主被掐的腰。
危机解除,钱九多暗地里松口气。
另一边,茉莉跟着时言哄了一路,直到屋前还没哄好。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伴,时言对茉莉的警惕心放下,只留下妻夫相处的氛围。
虽然时言耍起性子有点棘手,但钱九多看茉莉乐在其中。
钱九多目送茉莉引火烧身的背影消失,一转头就看见,刚医治完的若初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钱九多心咯噔一下,每次他对自己露出这表情,都寓意风雨要来。
想到茉莉刚才煽风点火的话,为自己抢先辩解:
“茉莉都承认是在污蔑我了。”
若初摸摸肚子,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妻主反应这般大干什么?若初可什么话都没说啊。”
钱九多哑然,只敢在心里道:
你这么看着我,肯定有事。
若初缓步走近妻主,在她脖颈细细闻了闻,随后又抓起她的手。
男子怀孕一般都有筑巢反应,会很依赖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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