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非不置可否。
回到南桥只用了半个小时,厨房在忙碌,她没见到程北尧。
钟珂递给她一杯茶水:“先生让您回来亲自送到书房。”
此时将要入夜,路灯已经次第亮起,室内未完全黑暗,呈现出一种暧昧的光亮。
花香被晚风吹进来。
男人半躺在躺椅上看书,十分居家,哪里有一点在外叱咤商场的模样。
许知非赤脚走过去,将茶杯放在桌上,看清他所看的书,是金融学的入门课程。
男人有非常好看的眼线,抬眼时的眼睛比女人还要撩人。
许知非今天穿了黑裙子,她身材好,衬出了好看的曲线,玉足踩在木质地板上。
许知非未看清程北尧眼里的含义,下一秒,腰间被一带,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她微微一挣,肩头被他按住。
温软的唇齿抵在耳边:“朵朵在帮沈致远做局?”
挣不过他,知非也就不挣了,干脆直接趴在他身上,舒服了一些,昏暗的视线里能看清彼此模糊的轮廓。
她承认:“是。”
程北尧掐着她的腰,“多年未曾入局,当年的知识还记得吗?”
许知非反应过来,指了指他刚刚拿着的书:“给我的?”
程北尧不置可否:“给你的。”
许知非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她要做的可是关于by的局。
这个男人作为by领导,知晓后不但不阻止,还给她买书看,这跟,她要杀人,他给她递刀,有什么区别。
温软紧贴着身子,程北尧起了一层燥火,手开始不正经的游走,最后停下,哑声问:“来完了吗?”
许知非面对这人,耳根子的红就没消下去过,她别过脸,不回答。
快一个星期过去,怎么可能没来完。
又想到先前,她弄脏被褥和衣服,半夜转醒,意外发现他在浴室替她清洗的身影。
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在外多强势,此刻却站在在浴室的灯光下,替她清洗那么私密的东西。
他怎么做得出来……
许知非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回想间,许知非已经被男人带到地上,他覆在她身上,衣带尽除,手臂贴着她的后脑防止受伤。
今天这一次格外的狠。
他隐忍的像是积蓄了怒气的老虎,疯狂施暴,最后许知非被弄得哭出声,嗓子哑了,他也还是没停下。
迷糊间门外似乎有响动,过了一会儿,消失了。
程北尧在继续。
他说:“没有别的事情跟我说?”
许知非眼睛迷蒙,闷哼一声:“我以为你可以理解。”
说的自然是温叙的事情。
即使是看图猜话他也应该猜得出来她只是借温叙挡住流言,他那么聪明。
“朵朵就没想过如果我不理解呢?你是要遭罪的。”
暧昧里他的声音性感撩人。
许知非抚摸男人棱角分明的脸,“我总不能用你的名号去挡呀。”
程北尧动作有所停顿,看她半秒,忽然狠狠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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