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口干舌燥,眼瞳猛然骤缩,仓促偏头,盯着暗处阴影。
真是荒唐!
他低低骂一句,登徒子!
“殿下,可是饿了?总听见你在吞咽。”
谢芸毫无察觉,坦然泡在木桶里。
周砚愣了愣,粗暴扯湿帕子盖在脸上,“忙一日,是有些饿了。”
“桌上有桂花糕。”
谢芸擦拭着手肘上干涸的血痕。
周砚垂头,忽然一把扯过架子上的帕子,一股脑按在水里,挡在腰上,“不吃这甜腻的玩意。”
谢芸:“那是我绞发的帕子。”
周砚骤然没动静,隔着帘子,只要静静的呼吸声,外面风声四起,雨夜寒凉。
过了半晌,听见哗啦水声,紧着,屋里烛火灭了一盏。
“帕子拧干了,在小几上。”
周砚带着热气腾腾的身子,一头扎进外面寒意中。
谢芸等了一会,才慢慢把身上湿透的衣裳脱了丢在地上,水里的匕首被热水泡过,格外铮亮。
清明掀帘,外面还是黑黢黢一片,又湿又冷,屋里除了冷沁的皂味,还是淡淡的血腥味。
“姑娘月事来了?”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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