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到时许宴知正倚在窗边。
“你好像很喜欢窗边的位置。”
他道。
“嗯。”
谢辞倒了杯茶,“怎么样?”
“葛阊的确希望潘伟琤尽早定罪,但我认为他仅仅是怕连累到自己罢了,他似乎对潘伟琤没有太大的针对性,倘若入狱的是江麓安,他也会如此。”
许宴知把玩着扳指,“葛阊还说到一点,江麓安并没有我们看到的那样沉稳,事事都漠不关心。”
“按照葛阊所言,江麓安是个冒进之人,时常会因想法不合与潘伟琤争吵。”
谢辞问:“你是说在暗中陷害潘伟琤的不是葛阊很有可能是江麓安?”
许宴知接着道:“我甚至开始怀疑你我从万坷容府中找到东西的真伪。”
谢辞摇头,“账不像是假的,这本账的账页墨迹有不同程度的干度,不像是造假一次写上的,况且每一笔账记录的都很清楚,若是伪造大可不必记录得如此详尽。”
她接话,“倘若账不是假的,那就是有人利用葛阊与万坷容的勾结混淆视听,掩盖真正诬陷潘伟琤的人。”
谢辞同她对视一眼,“江麓安。”
“江麓安。”
许宴知转了转扳指,“眼下他是最可疑之人。”
谢辞身子后仰揉了揉脑袋,“可万坷容可能因建楼一事想除掉潘伟琤,那江麓安又是为什么?”
“或许是政见不同。”
她道。
“人的欲望很难说,当欲望到达一定地步确实会让人不择手段的去实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