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眉头一挑,“那还不如紫菂那件呢,你不是去游山玩水么,还是亮一些的好。”
她回:“就是因为要去游山玩水那件雾山的才正合适,不浓不淡缥缈闲适之色。”
阿桃点点头,“行,你先盘发吧,我去拿雾山那件衣袍。”
许晏知以月白交领做内搭,外穿雾山广袖无绣衣袍,系着蕉月银丝刺绣腰带。
她今日不理政事便并未把青丝悉数盘起,只简单编发后随意束成马尾,阿桃将原本的发冠摘下,换成一与衣袍同色发带,说:“你既要闲适就莫要再配发冠,恰好有这发带就系上吧。”
阿桃又轻抚她的眉眼,“哎,我还真想为你上一回妆。”
许晏知:“虽说我朝也有男子上妆之例,可我若上了妆女相就太明显了。”
阿桃耸耸肩,推着她的后背,说:“行了,去用早膳吧。”
许晏知陪着姜茂成用早膳,逗得他老人家直乐,这厢正谈笑,有人通传,说是宫里来人请许晏知入宫。
许晏知只好先耽误出游的时辰,跟着宫里来的小公公进宫。
“你这是?还挺不错的。”
靳玄礼瞧她这身打扮不由一问。
“自然是要去游山玩水的。”
许晏知挥挥袖,笑道:“啧啧啧,也就是我能穿出这俊俏儿郎的感觉来。”
靳玄礼失笑,“要点脸吧,说正事。
那日你走后,皇后当夜便做了噩梦,醒来时恍恍惚惚,朕命人穿了婉嫔的衣裳有意吓唬一番,果然哭喊着招了。”
他又叹一声,“若非她当初伙同太后灭了有关婉嫔死因人的口,朕也不会用这等法子来逼她。”
许晏知则是问:“所以圣上是如何打算的?”
“朕不打算废后,朕就算废了她,太后还会塞进下一个皇后来,朕既已摸清她底细,就让她留在朕的眼皮子底下。”
许晏知并不知道那夜皇后与靳玄礼的对峙,皇后一开始还愧疚于婉嫔的死,后见了靳玄礼情绪便一发不可收拾,她含泪质问靳玄礼:“圣上心里可曾有过臣妾的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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