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扳指拿在手中颠了颠,又将它戴上,“圣上可在太后宫中见过嘴角有痣,虎口处有烫伤的人?”
靳玄礼思忖片刻,道:“这倒没什么印象,朕会安排人去暗中查探一番。”
李公公端着茶点进来,许宴知起身就朝李公公而去,“这才几日没进宫,就又有了新鲜玩意儿了?”
李公公笑回:“确实是新鲜玩意儿,许大人快尝尝吧。”
许宴知也没客气,拿起来就往嘴里送。
入口即是酥脆,之后便充盈茶香又勾着淡淡几分糯味,回味香软。
靳玄礼笑睨,说:“让你进宫勤些也不是全然没道理的,宫里这帮厨子惯会琢磨,新鲜玩意儿时不时就有。”
他又转了话锋,“谢辞怎么样?”
“在我府上将养得好着呢,我都把他供起来调养了。”
“人家也算是为你挡了一条命去的,你也该对人家好点。”
许宴知失笑,“放心吧,我对他好着呢。”
她拍拍手上沾到的酥皮,“我这就出宫上供去了。”
靳玄礼叫住她,“别往东道走,东道朕叫人封了,地砖重砌,你走东南道吧。”
许宴知不疑有他,一本正经道:“东南道远,我拿些茶点路上吃。”
靳玄礼笑骂,“本就是为你备的,瞧瞧你那德行。”
许宴知悠然走在东南道上,她不知身后高墙上站着乔赋笙。
李公公稍稍进一步,“乔统领,这下放心了吧,许大人无碍的。”
乔赋笙闻言朝李公公抱拳,“谢过李公公,也谢过圣上。”
李公公话已带到,便不再多留,走时他回望乔赋笙矗立背影,不由一声轻叹,这世上之人,多为情字艰难。
乔赋笙望着许宴知背影消失才回过神来继续当值,东道从未被封,只是今日他在东南道当值,靳玄礼便有意让许宴知走的东南道,为的就是能让他亲眼看到许宴知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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