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位醉酒的状态就是酣睡。
“老板,您还喝水吗?”
没有人回答。
“老板?老板——”
看来是继续睡了,柳芽蹑手蹑脚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停住了。
她看了看沈星河穿的裤子,腰带紧勒。
这样睡觉不舒服吧?
要不要帮他脱掉,柳芽天人交战。
犹豫的几秒,她给自己打气:医生眼里没有男女,只有病人。
同理,保姆眼里没有男女,只有雇主。
“我对他一点想法也没有。”
“只想让他睡觉舒服一点,这难道不是我的责任?!”
“反正我只给他松一点点,很快的。”
“他睡着了,不会知道的。”
说着,柳芽的手就摸上了沈星河的腰带。
先是捏了几下没找到卡扣,她按住卡扣拽了一下带身,带身又往里进了一点,结果勒得更紧了。
“啊?不是吧?”
柳芽有些慌了,此时沈星河嘴里出一声呓语,顾不上别的,柳芽像贼一样溜了出去。
一晚上柳芽睡得很不踏实,睡一会醒一会,担心沈星河喊她,她听不见。
不小心睡着了,又梦见沈星河被一条大蟒蛇缠住了,呼吸不过来。
第二天,柳芽顶着一双熊猫眼做早饭。
沈星河比平时晚起了半小时,声音略微有点沙哑,她看着柳芽问道:
“刚换了地方是不是不适应?”
柳芽心虚,不敢看他的眼睛:“嗯,特别不适应。”
沈星河还安慰她:“过两天看看,实在不行,给你换个房间。”
柳芽受宠若惊,连连摆手:“不用,没事的,今天就能适应。”
沈星河对她过激的反应稍有纳闷,不过并未在意,撂下一句:“给我来杯咖啡,不加糖。”
便走开了。
一会柳芽把咖啡做好端过去递给沈星河,听到佳俊正在央求:
“老爸,帮我给兔子取个名字嘛。”
“我不取,谁养的谁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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