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姨娘不禁有些感慨:“原本以为,宁安庄是处凄凉荒芜之地!
没成想,棋娘娘出嫁前,竟还花了一番心思,为大伙留了条后路!”
左斯芸开口:“谁说不是呢!
这外面有几百亩良田,几十户庄农,即便咱们再多十几张嘴,下半辈子也是吃喝不愁了!”
不知是不是李安棋的错觉,她总感觉左斯芸好像变了个人。
现在的左斯芸,再看不出一丝刻薄跋扈的味道,取而代之的是和蔼亲善。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本宫虽为大家留了后路,但靖国府从前的日子太过奢华,想要习惯现在的日子,恐怕大家还得吃些苦。”
李安棋道。
李淼红着眼,含泪道:“下狱砍头、卖做贱奴的苦,大家都吃过了!
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夏姨娘点点头,抬手拭了拭泪。
“过去的都过去了,既然劫后余生,大家就不要徒增伤感了。”
左斯芸道。
夏姨娘由哭转笑:“少夫人说的是。”
“对了,娘娘的手怎么伤了?”
李淼眼含担忧,看着李安棋那双缠满纱布的手。
“才儿前日就想问了,娘娘的手是受伤了吗?才儿看了心疼。”
李安才道。
李安棋轻松笑了笑:“先前不小心被手炉给烫到了,不碍事,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肯定是流云这丫头办砸的差事,回去你得好好说说她。”
李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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