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物细无声的旋律萦绕而起,其他乐器紧随其后,
这首《蔓生》几乎已经成为了vison众多曲目中的代表作,也成为了很多人眼中的经典。
每个人听《蔓生》,都可能听出不同的感受。
因为它承载的东西太多,或悲伤,或欢喜,或愉悦,甚至是关于生和死轮回的不可捉摸。
即使是同一个人,在不同的时刻听《蔓生》,都会有不一样的心情吧。
曲子的前一部分,是从容舒缓的低语,仿佛在询问自己,还记得那些时光么,还记得那些或美好或忧伤的过往么?或者是和爱情有关,或者是和成长有关,而那些都已经成为了回忆。
每次祁浓弹到这里的时候,心中便有无法诉说的难过。
音阶像是那再也不可找回的过去,不可找回的岁月,以及那些隐藏在岁月深处不可找回的爱。
也许《蔓生》诉说的不只是有关爱情的故事,旋律循环往复的是时间,不可回来的也是时间。
在时间的洪流里,有些事,虽然已深深沉淀,但每每想起,还是禁不住泛起无名的哀伤。
在生命的某个开心或不开心、幸福或不幸福、得意或不得意的时刻,聆听卡农,体会着它包罗万象光怪陆离的音乐元素,不管听过多少遍,都能让人感受着同样的一种穿透脊骨的颤抖,它直达人脆弱的灵魂,让人刻骨铭心。
一遍又一遍地聆听和思绪,一点一点的忧郁和沉醉,感伤莫名又沉溺在感动之中。
一曲作罢,当最后一个音落下,祁浓那颗高高悬着的心也终于慢慢的沉寂了下来。
脸上有什么东西滑过,祁浓抬手,竟然摸到了一股泪痕。
是哭了吗?
不管过了多少年,不管弹过多少遍,每一次,只要她听到了心里,总是忍不住那一刻心灵的撞击的苦涩。
掌声响起,所有人都为这一次的默契配合而鼓掌雀跃,祁浓却像是格格不入的那一个。
直到宋雨桐跑过来,一把将祁浓抱进怀中。
“好棒!
浓浓,你真的……你真的是个天才!”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这么夸她了,如此直白,祁浓竟然有些恍惚。
“说,你是不是偷偷自己练习过?”
宋雨桐眉角飞舞的问他。
祁浓摇头,“我真的有十几年没有碰过钢琴了。”
就是前两天刚跟陆见深合奏过一曲。
这,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首席詹姆士走了过来,朝着祁浓竖起拇指,“it'samazing!
youplaysowell。”
末了,詹姆士伸着舌头说了句,“挖煤!”
“啊?”
祁浓不解,“挖煤?”
宋雨桐立马解释,“完美。”
说着,朝着祁浓递了个眼神,“外国朋友入乡随俗的倔强。”
“thankyou.”
大家的自我感觉还不错,最后就是你等着vison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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