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的晃了晃脑袋,祁浓翻身准备睡觉,结果又扯到了脚踝,疼的祁浓不由的低咒一声。
……
第二天,祁浓是被一道手机铃声惊醒。
是沈子骞的电话,是来询问她的脚怎么样了。
昨晚刚受伤的时候还没有那么严重,结果睡一觉起来,直接肿的传不上鞋子了。
听了祁浓的描述,沈子骞给她放了三天假。
挂掉电话,祁浓起床出了门,客厅还保持着昨晚的样子,而紧闭的侧卧像是一只有个声音在她耳旁引诱着她靠近。
空气中并没有他清冽的味道,可是祁浓却心怀一丝渴望,想要亲自确认一遍。
推开侧卧的门,里面果然空荡荡的。
说不出来的失落,祁浓‘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震天响的关门声映照着此刻她的心,说不出来的烦躁。
煮上粥之后,祁浓一走出餐厅就看到了沙发把手上放着的西装外套,是昨晚沈子骞穿的那一件。
他忘记拿了?
掏出手机,祁浓正要给沈子骞打电话,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巧了几下,在祁浓正要去看是谁时,敲门声却停止了。
敲错了?
祁浓拿起外套正要装起来等去公司的时候带给沈子骞,一声巨响,门把‘啪’的一声落地。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十秒钟的时间,她花了五位数换的门就这么被废了。
祁浓瞪大眼眸,眼睁睁的看着门锁打开,陆见深一脸阴沉的走了进来。
看着摔落在地上的门锁,陆见深冷哼一声,猛然抬头看向呆滞中的祁浓,“一把破锁就能挡住我?”
不安吞咽一口,祁浓就听到陆见深继续嘲讽道,“祁浓,你也太小瞧我了!”
下意识的往后倒退,祁浓攥紧手里的西装外套,全是冷厉。
“陆总,这是我家,请你离开。”
尽量保持的冷静,可是声音的颤抖还是出卖了她的心。
漆黑的眼眸锁定着她的双眸,压迫感铺天盖地袭来,祁浓下意识的移开眼神,不敢去看他。
余光瞄见了她手里拿着的外套,联想到她眼神的闪躲,陆见深忽然笑了。
他明明在笑,可是眼中却布满冰霜。
不解的看向他,瞳孔中他的轮廓猛然靠近,祁浓立马往后退了一步,而他却伸手一把拦住了她的腰,手臂用力一提,她便与他紧密相贴。
西装落地,一只脚用不上力,祁浓只能被迫将自己的力道加注在他的身上。
滚烫的呼吸从耳旁扑散开来,蚂蚁啃噬般令祁浓觉得全身都不自在。
薄凉的嘴唇一下一下亲吻着她的耳垂,脖颈,酥痒的触感几乎将她麻痹之际,祁浓猛然想到昨晚在医院的那一幕。
他是不是也这样抱过别的女人,他是不是也这样亲吻过别的女人,他是不是也会跟那些女人做些缠绵悱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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