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看到祁浓,立马说道,“我们祁总来了。”
走上前,祁浓深吸口气压住了心底的怒火,“伯母,您怎么来了。”
陈母二话不说,抬手就照着祁浓的脸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
“你说我来干什么!”
她用了力,祁浓没有反应过来,结结实实的承受了这一巴掌,左脸颊顿时红了起来。
火辣辣的,似乎无数针刺般。
这个时候,大厅很多人来往,这一巴掌打下去,周遭瞬间定格。
家丑不可外扬,祁浓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尽量压制着声音的怒意,嗦了口侧脸,“伯母,有事情我们出去说吧。”
一把推开祁浓伸出的手,陈母狠戾的瞪着祁浓,“凭什么出去!
你自己做了脏事怕被人知道?”
她语气的嘲讽令祁浓的心收紧。
“我偏要在这里说,我要让所有人都看清你这个贱女人的真实面目。”
她已经极力的在保持着修养,可是陈母张口闭口的‘贱女人’,令祁浓心里的火苗被再一次点燃。
“好,你说!
说啊!”
她的吼声镇住了陈母,这三年来祁浓一直对陈家人客客气气,忽然爆发的脾气惊的陈母大喘气了几下,随即便彻底破罐子破摔,跳脚的指着祁浓大骂起来。
“祁浓!
你这个贱人,你跟我儿子在一起三年,这三年我儿子拼了命的赚钱养家,结果你竟然背着他在外面偷人!
这个骚货不仅偷人,她还跟那个贱男人一起商量着要整垮我儿子的公司。
我儿子那么爱你疼你,什么活儿都让你干,他那么拼命赚钱就是为了供养你,你竟然还想治他于死地!
骚货,你一定不得好死!”
什么叫‘有其母必有其子’,祁浓今天真的见识到了。
面对陈母满嘴喷粪的画面,祁浓第一次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有学会怎么骂街。
直到陈母骂的累了,祁浓踩压制着心里的沉闷回击。
“既然你提到了,那我也不管什么礼义廉耻了。”
挺直腰板,祁浓将周围看好戏的表情尽收眼底,语气不疾不徐的开口。
“首先,我跟陈劲生在一起三年,但是我们一直都是aa制,我从未花过他一分钱。
其次,他创业的第一桶金还是我把我父母给我买的房子卖了才给他凑齐的,这笔钱,他还没有还我。
最后,我没有偷人,偷人的是你儿子,是陈劲生背着我跟他的合伙人薛琳可偷情被我发现了,他狗急跳墙诬陷我!”
看到祁浓口齿清晰的辩解,陈母急了更加气急败坏的骂道,“放屁!
你们别被这个小贱蹄子骗了,她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是个吸血虫,扒在我儿子身上就拉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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