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生搓着手,对身边两个人说:“前边右转就到了。”
为以防万一,楚怀寒带着两个人寻地方躲了一夜,等第二天下午得到顾舒崖消息才出来。
刀客还好,徐生已经晃晃悠悠站不太稳。
为表歉意,楚怀寒掏钱又请了顿。
这次小心再小心,总算没惹出事。
三个人聊着天,徐生对她们很感激,便邀请两人去家中做客。
此时已近黄昏。
他们迎着晚霞走在一条宽广大道上,两边尽是高高的红墙。
这一片是平凉里有些身家的人才会住的地方。
楚怀寒打量着徐生破旧的衣襟,觉得他多半是某家里的小厮一类,但这样的身份能去参加诗会?
穿着朴素,生活拮据,但又能招来几十个文人针对,让平凉文坛魁首评价他的诗,真不知道徐生到底是什么人。
刀客跟在后面,自以为隐蔽地东张西望。
右拐,眼前出现一座豪华府邸,门口石狮子都比一般大些,上挂着香樟木的门匾,其上“徐府”
两个字分外显眼。
而门口,站了足足八位护院守门。
穿着利落帅气,一眼就看得出是习武之人。
这场面,应当不是普通富商。
楚怀寒心想,或许是个名门,但她实在不知道。
平凉,徐家?要是师妹或者其他随便哪个师兄弟在就好了。
他们明明也不怎么下山,但就是能对各地势力门派说得头头是道。
门口的护院见徐生上前,便垂头装作没看见。
任由他带着两个人进了大门。
三个人七拐八拐,一路上所有的杂役护院都垂头不语,仿佛眼前没走过三个大活人。
“不对吧?”
刀客小声问,“看见可疑人士不应该盘问两句吗?”
她很有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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