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断然拒绝,语气温和却坚持:“你必须吃一些,不想吃就少吃一点,填填肚子。
一天没吃饭了,哪能成呢!
听话,嗯!
待吃完了,让嬷嬷给你熬汤药,已经错过一顿没喝了,晚间的药可不能再错过了。”
他絮絮念叨着为她盛了些清火的老鸭汤,另取了碗为她盛好饭,接着开始给她布菜。
他做的自然,只因这是他们间的日常,但凡在霁枫居当差的丫头婆子们,都晓得主子爷这半年来新立的规矩:爷和夫人用膳时,不必跟前伺候。
时日一长,主子们吃得理所当然,婢女婆子们也日渐习惯。
只这屋子里却有两个人适应不良。
。
被眼前似乎“习以为常”
的一幕,弄得目瞪口呆。
晏母看得双目冒火,七窍生烟!
以往请安早膳时,她的怡园自是有丫头随侍左右,贴身伺候。
席间儿子虽对他媳妇亦是照应有加,但由着丫头们的灵醒,识颜观色,事事处处先行办妥,服侍周到。
是以儿子不需要亲自动手做些什么。
是以她没能早些看到。
。
成何体统!
成何体统!
规矩呢?规矩呢?!
都死了吗?!
!
那刚才,刚才俩人同进浴房,难不成也是,也是儿子伺候她?
她知道儿子宝贝这媳妇儿,但却不知儿子竟能为她做到这个地步。
她嗔目切齿,死死盯着舒念宁,真真是个没家教的东西!
柳家到底是怎么教导女儿的?
梅萍揪着帕子,面色愣怔,心内涩意翻搅,是嫉妒更是羡慕。
何止羡慕,她简直艳羡不已。
早知爷疼宠夫人,在怡园请安时,也见过多次爷与夫人恩爱的样子。
可没有一次如此情此景般,令她大为震撼。
原来爷体贴起来,竟是这般知疼着热,无微不至。
这还是那个爷吗?那个高高在上,矜贵冷淡的爷。
谢嬷嬷瞅到晏母面上极度愠恼的神色,懊悔不及。
怪她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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