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早有人把台上的清形报告了红玫瑰老板,这里的老板姓张,一个单字民,本地人,早年曾是临江电影公司的一个经理,开过录像厅,搞过旱冰场,也是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据说,白道黑道都有些朋友,自开了这红玫瑰后的三年里,大家都能给他面子,所以一直无事。
张民老板倒是能够沉得住气,进来后一边向旁边的熟人打着招呼,一面在下面找了个空位子坐下,翘着二郞腿,指缝里夹了根南洋雪茄,非常悠闲地欣赏起台上的表演来。
大猩猩招手示意主持人过去,然后要了她手里的话筒。
“是灿灿小姐,对吧?”
然后又对着观众,“既然灿灿小姐不方便,那让我抱着她亲我怎么样?”
要是平时取乐,也许会有人附和,可今天大家早已对这位不不之客产生了敌意,台下无一人响应。
“来吧,就让哥哥我抱着你不是更好吗?”
大猩猩说着竟然真的伸开长臂,一把将灿灿结结实实地搂在了怀里。
灿灿使劲地挣脱,无济于事,好像一只刚出笼的小鸡落到了黄鼠狼的怀里。
“这位先生,”
张民终于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我是这家歌厅的负责,如果看得起我张某,有事可以直接跟我说!”
张民的声音已不像刚才那么沉稳,连夹着雪茄的手也在抖。
大猩猩瞅了瞅张民,冷笑一声:“怎么,你想替她?”
张民毫不示弱地走上前去,两人的个头相去甚远,因为张民还不到一米七,比大猩猩矮了一大截。
但作为地头蛇,张民决不想将这个面子丢到地下。
他努力地克制着自己,沉声道:“如果想来撒野,那可请你另找地方!”
“今天,如果张老板愿意替灿灿小姐吻我一下,我照付一万!”
没想到大猩猩竟拿起话筒高声大叫起来。
一个大男人被当成小姐一样的耍弄,张民还是头一回,竟也不知道怎么回应,张民气得脸色铁青,浑身抖,指缝里那根南洋雪茄也早已被他激动的手夹得不成样子。
“你,你,你,无聊!”
“有聊我会到你这儿来?你这儿不就是给大家解闷儿的吗?是不是dii精兄们?连老子这么点闷儿都解决不了,你他妈还开什么场子?”
这歌舞厅是个一本万利的买卖,却无不是在刀丛里过活,大猩猩就是凭着这种无赖的手段,在归山市立住了脚跟。
现在,他开始觉得自己的地盘太小,魔爪便四处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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