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本宫还没有改变主意,你赶紧让人把雪桃给本宫送回来,本宫便大人大量,不再追究此事。”
“这恐怕是难了。”
腾芽有些内疚的说:“雪桃想要再回娘娘身边伺候,怕是不能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宛心嚯的一下站起来,冲她嚷道:“你不是处置了她吧?”
“皇后娘娘先喝盏茶,压压惊。”
腾芽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不免跟着害怕:“您的凤体要紧,别为了一个婢子这样的小事情,损伤身子。
若有个好歹的,臣妾可担待不起。”
宛心气的心口疼,皱着眉头重新落座。
眉目之间,只有深深的怨恨。
她是真的没想到,腾芽这个贱人,居然敢公然的动她身边的人,且这个理由,还是她自己不留神给对方送去的。
“唉……”
腾芽轻叹一声:“早就料到了皇后娘娘不会喝臣妾的婢子烹的茶。
您是怕臣妾在茶里下毒吧。
其实不会的,下毒这种招数,也只配对付那种没有品德的人,就好比皇后娘娘在赵翎兒的贴身的衣裳上下毒一样。
人人都以为,当日臣妾逼着赵翎兒服下的是毒药,其实不然。
若不是给她喂下那瓶药,她早就一命呜呼了,连臣妾和她告白的话也听不完就得死。
不过无妨,臣妾替您背黑锅也不是一回两回,早就习以为常了。
巧就巧在,娘娘蕙心兰质,知道她病入膏肓,冷汗不止,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开,毒贴在肌肤上,被毛孔吸进身子,加速她的死亡,而她的饮食饮水里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
“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了。”
宛心冷蔑道:“若论及对赵翎兒的恨,你只会比本宫多,绝对不会比本宫少。
更何况后宫之中没有人比你更会用毒。
皇上若真的追究她的死因,你才最可疑。”
“所以说,这回皇后娘娘撞破自己的头,赖上左惠妃,皇上也不会觉得皇后娘娘您可疑喽。”
腾芽忽然转了话锋,脸色清冷的有些吓人。
“就如同当初在英府,究竟是焸公主下药,还是皇后您领会了焸公主的意图,对皇上下药,让皇上与您有了夫妻之实,不得不觉得对你亏欠,只有您自己才清楚。”
“你……你这个贱人,谁都可以提这件事,唯独你不可以。”
宛心怒气上头,只觉得装上的地方疼的厉害。
冷汗涔涔,后脊梁也是一阵阵的发冷。
她咬着牙,艰难的走到腾芽年前:“不是你勾引皇上,夺走原本就属于本宫的情分,母亲怎么会想出这样的法子,逼着皇上与我成婚?是你害死本宫的母亲,你翻旧账,诋毁母亲,让父亲对母亲生疑,还最终亲手……都是你,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本宫已经被你害的痛失至亲,你究竟还想要怎么害本宫才满意?”
“皇后娘娘这番话,臣妾如何敢当?”
腾芽也站了起来,与她私募相对。
“木先腐而后虫生。
若不是焸公主自己罪孽,对不起自己夫君在先,就算我有三头六臂,焉能如此嫁祸?更何况,你的父亲要怎么对待她,是他自己的决定。
我可没有拿刀逼着她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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