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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闹得剑拔弩张还是文官习武之时,许宴知等人甚是无奈,处境也尴尬,因他们几人皆为文官官职,却又都是习武之人,不论开口为哪一方,另一方都少不了口诛笔伐,若是脾气爆一些的武官怕是会直接动手。
李公公连喊三声“肃静”
才渐渐有了停势,靳玄礼语气不耐,“诸位打吧,最好是在这大殿上打死几条人命出来,好叫天下人都看看这朝堂上的笑话,让人知道泱泱大国是如何在自家朝堂上闹得如此难看!”
众人跪下请罪,靳玄礼半晌没吭声,整个大殿上的气氛骤然下降,他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靠着,狭着眼冷扫众人,扳指被他拿到手中把玩,姿态尽显威势。
殿中仅有几人未跪,虽不用跪但也不敢直起腰来,皆为弯腰请罪之姿。
殿中静了许久,众人跪的脚麻发痛,就连许宴知都觉腰背酸涩。
“咚咚”
清脆两声,靳玄礼骨节敲了敲桌案,凉凉道:“诸位,可冷静了?”
底下无人敢言,靳玄礼冷笑一声,“诸位是觉得朕手无实权,所以朝堂之上就敢不顾朕的存在,在朝堂上胡闹吗?”
“臣等不敢。”
“不敢?不敢你们也闹过多回了。”
“自朕登基以来,朝中局势就不稳,你们就觉得朕坐不稳这高位,所以心中轻视,朕一忍再忍,你们倒还得寸进尺了。”
他将扳指扔下,扳指四分五裂。
他扬声一句,“来人。”
殿中瞬间涌入禁军,手持武器将百官团团围住,吓得有人连连请罪饶命。
为首之人是乔赋笙,他朝靳玄礼行礼,“臣,候圣上下令。”
在禁军涌入时柯简之的眸光微变,他意味深长的扫眼瞧着乔赋笙,又微微往高台上望,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那个自登基起就手无实权的年轻帝王似乎成长了不少,他又望一眼许宴知,眸中嘲讽尽显,他倒是小瞧了这年轻帝王的羽翼。
柯简之先前并未将许宴知乔赋笙等人放在眼里,总觉年轻帝王本就实权不多,若是不放纵他有些自己的心腹,怕是会抑郁寡欢短寿而死,没了帝王在位,反倒不利于他掌控朝政。
他从前只觉许宴知作为羽翼太稚嫩,掀不起什么风浪,可自她入朝以来,朝中局势确实起了波澜。
许宴知太张扬,光是大胆改革旧制就可看出她不安分。
他此刻意识到,许宴知会成为他的阻碍,不可再轻敌了。
“乔爱卿,朕的大臣们似乎不把朕放在眼里,依乔爱卿之见,该如何呢?”
“禀圣上,臣在进宫之前随家父在边关军营中历练,军中对不敬军长之人皆以军法处置,轻则军棍二十,重则斩首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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