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玄礼点头,却没说如何处置赵亓,环视一周,“可还有事要奏?”
许宴知又开口,“禀圣上,臣要参光禄寺卿周锦园,聚众赌博,有违官本。”
“云麾使赵历纵容亲舅欺压百姓。”
许宴知回京后一进都察院,桌上堆满了折子,全是她不在时各家大人的动向,她头疼,还是从中挑出来一些上报。
工部侍郎张韩胜提议,“圣上,赵亓罪该万死,圣上应及时赐罪。”
靳玄礼似笑非笑,“张爱卿是想教朕做决断吗?”
柯相瞪一眼张韩胜,这一幕被许宴知尽收眼底,她垂下眸子笑笑,总有人沉不住气。
张韩胜意识到失言,跪下请罪:“圣上恕罪,臣一时失言。”
靳玄礼轻一句,“就怕不止是失言。”
张韩胜一身冷汗,就这么跪着。
周围官员发觉气氛不对全当没看见,只忙着将自己撇清。
“下朝吧。”
“许宴知跟朕过来。”
众官员恨不得飞出殿去,许宴知笑眯眯望一眼张韩胜,“大人,起吧,圣上走了。”
张韩胜冷汗满背,慢吞吞从地上起来,深深看她一眼。
许宴知微微歪头,一笑,“下官失陪。”
御书房。
“赵亓还是不招吗?”
许宴知点头,“嘴硬的很。”
“赵亓这样的人,若是没人给他撑腰,他又岂敢做这样的事?你再多想想办法,从他嘴里挖出背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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