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栖拍了下她的手,“她是没想到你会来。”
“那是,亏得我让班长封锁消息,不然她哪敢来赴这场杀头宴。”
说着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周梓雨看到路潇潇和周栖在一块儿,神色微诧,踌躇着过来和周栖打招呼。
佟芷斜了一眼他们,径直走去了圆桌。
周梓雨轻声开口,“姐。”
路潇潇飘过一个白眼,“装什么大尾巴狼。”
周梓雨知道路潇潇的脾气,当年在学校里佟芷都没少受她挤兑,也不敢正面杠,略过她的话,“姐,这几天打你电话你都不接,我只好来这里碰你了,其实我一直想等身体好了找你聊聊的。”
周栖眉宇微动,“聊就不必了,你们的事情我不想再听了。”
接着道:“你要道歉的话,现在就可以。”
周梓雨闻言稍怔,今天来的都是老同学,这种场合,让她当众道歉未免也太羞辱。
她嚅嗫着:“姐……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就我们两个,坐下来好好说。”
路潇潇对周栖说:“人家就是不想承认自己的撬墙史。”
周梓雨看了眼周围寒暄着的同学,终于没忍住,压着嗓子道:“路潇潇,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说我?你什么都不了解。”
路潇潇气就上来了,“我了解个屁我了解,了解了我就该死了,恶心死的!”
眼看就要吵起来,身后传来李老师的声音,亲切地和同学们打招呼。
路潇潇看老师来了,硬生生把准备好的腹稿噎下去,和老师打完招呼拉周栖去坐。
吃饭的时候李老师在,路潇潇看老师面子没太找茬,冷着笑看沉默不语的周梓雨和牛吹得没边的佟芷。
周栖了解她,这是憋着劲呢。
李老师怀着孕,下半场k歌就不去了,吃完饭被老公接了回家。
没了老师在,大家也更放浪形骸,进了楼上的ktv,包厢桌上摆满啤酒,一群人摇色子吹瓶,路潇潇在一旁把歌唱得鬼哭狼嚎。
一个同学说:“周栖,你还没喝哟。”
周栖淡笑摇头,“明天上早班,而且开车来的,不喝了。”
佟芷刚吹完一瓶,细眉挑起,“找代驾不就行了?周医生你又不用动开颅手术,帮人看看牙齿连酒都不能喝啊?”
周梓雨扯了下她的衣摆。
路潇潇正愁没机会搞她们,一听这话憋着的血气上涌,歌也不吼了,甩下话筒上前。
“你什么意思啊?”
佟芷被这气势唬得后倾了下身体,定神后道,“没什么意思啊,大家难得聚一次,喝点酒怎么了?”
路潇潇叉腰,“我们阿栖说不喝就不喝,你以为谁都跟你——”
说着瞄了眼周梓雨,“和你的朋友似的那么没原则。”
佟芷这两年在电视台混得风生水起,台里的人碍于她的后台不管背后怎么非议,表面上都对她和颜悦色,久久没听到这么刺耳的话,酒气上来,也迎面而上。
“路潇潇,你是不是当明星当出优越感来了?你们这些娱乐圈的就别谈什么原则了吧,最没原则的不就是你们这些人!”
旁边同学打哈哈,“好了好了,别说了,继续喝继续唱!”
几个素来好事的女同学倒是揣着看好戏的心理意犹未尽,互递眼色。
周梓雨看了眼周栖,见她拉着路潇潇,眼底神色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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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晋一回景市就被拉来了“臻荣”
,这家会所是他表弟严征也就是他姑妈儿子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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