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发财啰,他自己都没有二十块钱,会给我二十?他傻呀?”
贾福生笑笑。
“贾福生,你再想想!”
李建玉心不甘。
“前天的事,我不会忘,喝酒是真,给钱没有,如果给我了,不给长根,长根不能仆了他家贡桌?”
他象狐狸一样笑了,蜡黄的胡子在抽动。
“看看,看看,虚虚实实,闹了一场乌龙,李会出发点是好的,防微杜渐,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贾副书记,你不说点儿什么?”
梁修身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太阳的斜光,从窗户穿进来,照着贾云龙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他不屑,“还是李会说吧,他掌握着铁的证据!”
“我会查实,我不相信这信上说的都是假话,你们听听,连他喝醉了从棉籽饼车上掉下来,这不会是我诬陷的吧?”
“李队长,你倒是说说摔得怎么样?”
有人在调侃。
哄堂大笑。
会议在具有讽刺的意味中,结束了。
李宜忠骑着他的破旧自行车,出了大队部院子,那胜利者的歌声在回荡,象野驴在呻唤:“解放区的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
经过这次唇枪舌剑的肉搏,李宜忠更加肆无忌惮,象疯狗一样继续着他的人生。
曹真宝许多天之后,不自在油然而生,怎么啦?梁修身是脾气大还是故意放凉他?这算是欲擒故纵吗?心生凉意,郦至年恰在这时前来辞行,风流倜傥的外表下,有颗脆弱的心,他喜欢古淑华,但他的表达方式出了问题,弄得所有人不愉快,酒是好东西,它淋漓尽致展现人的本性,但因为率真,戳穿了人与人之间的屏障,距离产生的美,裸露了,它无情且无意,古淑华一时无法面对他和女儿古铃,那个谜,象井一样深,人的欲望就是这样,越不知道越想知道:我从何处来?意欲何往?
“哎呀,郦先生,你是个大忙人,走洲过县,忙得四脚朝天,还记挂我这个闲人干吗?能走就走吗?”
“那不能够!
我和曹家渊源深厚,且先生学富五车,通透人生,我怎能不辞而别?这是东北的一棵老人参,我决定把它送给先生,祝先生福如东海!”
郦至年从随行的包袱里拿出人参。
“哎呀,郦先生,你太客气了,曹某一介闲云野鹤,何德何能让郦先生记挂?恐受之有愧呀,先生您……”
曹真宝手扎煞着,干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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