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我!”
柳淑琴不顾眼泪和稀饭在脸上干成疤痕,踉跄一下,腿麻了,嗓子还有些疼痛,“我受的委屈,你要给我找补回来!”
“你说的是哪个?”
“她们是一丘之貉!”
“打击面有些大!”
“就这样回去了?”
她心不甘呀。
“你还想怎样?他老人家都能审时夺势,你不能?放心,你不打,将来它自己会倒,假以时日,狼崽子长大,成了一只来自北方的狼,我看八成是牢门口货,你急啥?等不得?有些耐心嘛!
我替我二哥悲哀呀!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通晓男女之事,捣鼓出来个牢里站班的,你不高兴呀?偷着乐吧!
走,回去,该喂脑子啦!”
他希望自己兴兴旺,别人象堵年久失修的墙:倒倒塌!
其实,世界哪是一个人世界?而是芸芸众生的世界!
“便宜这只破鞋了!”
柳淑琴腿麻脚麻,沾不了地,一瘸一拐,还不忘回头,投去轻蔑一瞥,“你真这么看?”
“何止我一个人这么看?贾福生、李百通哪一个不这样看?老坯子!”
李建玉也回一下头,咬牙切齿,他用谎言,盖过眼下这个坎,女人都有虚荣心,他何尝不是?
“他们两个当真说过这样的话?”
柳淑琴扭头直视李建玉,自己的小委屈比起别人的大灾难,那都不是事,那是毛毛雨,她是幸运者,吉星一直高照嘞。
“说过!
还不止一次呢!”
顺着话峰往上爬,这也是一种逼上梁山,得过且过。
“哪天得空了,我问问他们!”
女人有时就是孩子,泼皮劲过了,就又心花怒放。
她口中的那天,也许有这一天,也许没有,影影绰绰,在镜子里照着,只不过,现实与虚幻是反着的。
“有才,就是有才!”
李精树在他们背后竖起大拇指,“李大会忽悠功夫渐长!
踮起脚,等着看人笑话,人家到底有没有笑话另说,这不是典型的孔乙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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