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颇有童心的黑瞎子,沈淮坐在了软垫上,他拒绝了春四端过来的鱼汤,跟在船舱内收拾东西的春四娘打了个招呼。
后者显然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人理,还有点受宠若惊。
“这两天有什么现吗?”
沈淮问春四,“比如船只往来有没有比过去多,或者大船的身份能不能确定?”
春四道:“来往的陌生船只一直很多,但大多是一些规格不高的商会避着水匪来做买卖的,我看不出什么名堂,又识不得字,就都画下来了。”
她从绑在腰侧的布袋子中拿出一块棉布,上面用炭笔绘着许多图案,横竖为江流,来往都标得清楚。
沈淮也对那什么商会的图标两眼一抹黑,但他还是装作很认真看得懂的模样,仔细打量着,心道早知道把黑瞎子也给带上了。
说起来解九爷现在有没有在长沙,照理说他经商,应该最懂这些。
春四解释着她自己绘图的标记,跟沈淮道:“不过倒是有个很奇怪的地方,咱这边没有什么大的停船点,不少大船都是直接顺流而下去别的地方咯,但最近有看到几艘拐进小沟流里的,也不知道要停在哪,会不会搁浅。”
沈淮缓缓吐了口气:“挑这个时间啊……”
原本驻扎在码头边的军队,只是在这收集军备,顺便能管管肆虐的水匪,现在军备齐全,便准备奔赴前线,而这交接的空档,便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投机取巧。
他觉得自己快找到目标了。
沈淮道:“你大概知道那个支流是拐去哪的吗?画给我看看。”
春四转头喊:“春申,过来画画喃!”
船帘掀开了一个角,钻进一只呆头呆脑的小萝卜。
春四解释道:“这些图都是我嘴巴说,春申画画的,莫看他痴咯,画画和记东西,可好了。”
春申攥着炭笔,很快就在姐姐的口述下想起了那条支流,手下动作极快地画出一条条线路来,连一个小坎的细枝末节都能标清楚。
沈淮在心底跟系统感慨:【这放现代,能去参加最强大脑了吧?】
果然上帝给你关了一扇门,也会开一扇窗。
也就在这时,不知哪里传来了咚咚咚的急促的鼓声,鼓声回荡在江面上,仿佛催促得连江水都流快了几分。
沈淮还没动作,就见春申迅把最后一笔画完,把整块棉布塞他怀里,然后动作极快地窜进了被子里。
春四爹探头进来说了一句:“可能是水匪来了,沈先生莫要出来!”
随后便是灯火熄灭,小船安静地在江流上飘。
沈淮心中一凛,放在身侧的黑伞被他悄无声息握在手中,他朝紧张得嘴唇白的春四摇了摇头,站起了身。
突然间,船迅开始倒退,外头传来了春四爹慌张又强作镇定的声音:“我们这船上已经满了!
再上来会沉的!”
另有一个粗犷的声音道:“我不伤人,莫怕!
只是想歇歇脚!”
沈淮掀开后面的帘子,从一脸紧张正在划桨的春四娘边上经过,朝船头走去。
他一身漆黑,也就脸是苍白的,伞撑开后遮住了脸,就连月光都照不到身上,行走间悄无声息的,宛若鬼魅。
而在船头,紧张地举着鱼叉的春四爹,压根都没注意到沈淮走到他身后了,只是瞪着眼,看着一只手已经扒到船边的水匪。
船头往前一压,那水匪半截身子就窜了上来,他嘟囔道:“都说了莫怕,你愚老子呢?这船哪里像要沉了?哪里像!”
他身后别着把弯刀,后面连着根红线,红线上却是什么都没有。
沈淮原本还以为这是剧情里那只讨热水的水匪,后又想想,有了他的存在,这船飘的位置压根不一样。
也就是说,这可能是直奔着春四一家脑袋来的——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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