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手湿润。
然后眼前乌云散去,光明复来,男人在他松手之后蹲了下来,温言问道:“
怎么回事“
吉冈裕之跪坐在地上,与影山步终于视线齐平,有点愣愣地拙头擦了两把脸,
终于回过神来。
他张了张嘴,低声喃喃:“我…“
他看到男人在看他,蹲在他面前看他。
两人目光持平时,他忽然灵台清明。
向前膑行两步,他攀住对方的手臂恳切道:
“我真的只是想跟你一起做事,从很多年前我返回学校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在以这个目标努力了。
你不能…不能这么快给我判死刑…“
影山步蹲在小孩面前,无声深呼吸了一下,最终化作长叹。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尽可能地将对方当成一个成熟的个体,将事情的利弊摊开来解释。
“我并不是计较你在这方面的能力。
如果你已经查到了我这几年做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我愚做的事情有多危险。
“
影山步说到这里,看对面仿佛虑诚的神情,觉得给这种刚成年不久的小孩分辩风险,对方根本不会意识到危险不仅仅只是两个字,而是真的与死亡休戚相关。
他忽然道:“我的计划是假死脱身,所以我需要被杀死一次。
因为我在组织的眼中存在感太强了“
吉冈裕之听到“死亡“的关键词,一下子拿起头,聚精会神地听起来,神色凝重。
「死亡对于我来说是避不开的事情,而我纵然能够往复行走在黑白两侧,尚且需要这样釜底抽薪地退场,我根本没办法保护你们。
“
他严肃地看着对方,坦然说道:“研磨倒也罢了,资金的流向除了你一直盯着之外,别人很难查出来;高宫早就与组织有渊源,他身后的势力让他能够全身而退。
但你什么也没有,你明白吗“
“我明白。
“吉冈裕之平静地点了点头,脸上仍然有未干的泪痕,面上却丝毫有悲切,反倒有种由衷的喜悦,让人无法看出这眼泪究竟为何而流。
他静静地抬眼看着影山步,“如果我被人现痕迹,是我学艺不精,我誓不会拖累你。
“
影山步闭了闭眼,再次深呼吸:“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
然而眼前的少年,又或者已然是青年的吉冈裕之坚定地轻声说道:“这是我的选择,你不需要有负担,你知道,就算你今天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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