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佑洋总结道:这兄弟俩这几年做的破烂恶心事不少,我得想办法把证据翻出来,把这家伙也弄进去。
辛一维顿了顿,心里头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至少他不用再那么遮遮掩掩自己的样貌,担心再被这两人陷害。
令辛一维吃惊的是,高佑洋的家世背景比他想象中还要庞大。
像高佑洋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喜欢上平凡又懦弱的他?
辛一维心头发紧,又开始焦虑自卑了。
他下意识拆了瓶饮料喝,拧瓶盖的时候力道过大,饮料溅到曲谱上,他又慌慌张张找纸巾去擦。
给。
高佑洋提前扯了张纸巾给他,顺手把饮料瓶放远一些,低头时视线不经意扫过曲谱,1234567的音符他了解不多,但歌词他是看得懂的,以神的爱,以神的名你什么时候信教了?
不是我。
辛一维摇摇头,把曲谱翻一面给他看,上面备注了给诺言的歌几个大字,看得高佑洋猛地皱眉。
是给诺言哥写的歌。
辛一维没注意到他的神色异常,解释道,他是m国神学院毕业,做了两年牧师之后开始搞摇滚乐队嗯他们乐队的队名诺亚方舟和这个也是有点沾亲带故。
高佑洋本来是很不高兴辛一维又给诺言写歌的,辛一维给诺言写的歌比给他写的歌都多!
当然,高佑洋不会去想他一个不唱歌的人为什么要拥有那么多首歌,他就是吃醋嫉妒。
只不过,听到什么神学院什么牧师,高佑洋的脑回路不知道拐到什么神奇的角度,忽然问:他是不是不能谈恋爱?我记得信上帝的不能搞gay?
好像?辛一维认真想了想,我记得诺言哥是个禁欲单身主义者,说要把身心都干干净净的献给他的主,但他不歧视gay,人蛮好的。
高佑洋的嘴角顿时翘起老高的幅度,把诺言这个假想情敌从脑子里给狠狠的划掉了。
哦对,还有,中午有时间一起吃饭吗?高佑洋想起电话里提及的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我哥,还有我妈,想见你一面。
辛一维怔了怔,呼吸有点紧张,结结巴巴道:这,见家长,我能不能不去
不是见家长,没有那么正式,是为了另一件事。
高佑洋见辛一维惊慌失措被吓着了的模样,连忙按住他的肩膀,拍抚他的后背:我哥想向你道歉。
辛一维:?
一家私人菜馆的雅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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