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绥咬了口面包,他向来不会绕弯子,喜欢有话直说,也许是受郁泊舟的影响,或者是看面包的份上。
他含蓄道:“我觉得你还是做早饭比较好吃。
郁泊舟听完如遭雷击,晚饭是他做的,早饭是他买的,纪绥意思是说,他辛苦做的晚饭,还不如人家炸的油条。
纪绥叼着面包,满眼不解地望着周身气息低迷的郁泊舟,他最近嘴上带电吗?随便两句话,郁泊舟又蔫了。
马上要步入更年期的男人,心思真是不好猜,纪绥心里叹息。
还没过二十八周岁生日的郁泊舟:“所以你下桌,是因为我做的菜难吃?”
纪绥迟疑,郁泊舟立刻加重音量补了一句让他说实话,纪绥方才点点头。
郁泊舟看起来像是松了一口气,“难得能从我们小绥嘴里听到不好吃的东西,真是我的荣幸。
平时跟个垃圾桶成精似的,倒什么吃什么。”
我们小绥的称呼一出,纪绥就知道郁泊舟恢复正常了。
他眨了眨眼,“我说你说饭难吃,你好像挺高兴。”
“还行吧。”
郁泊舟本以为纪绥是将早上的情绪藏在心里,闷得连饭都吃不下,毕竟再怎么说也是母亲,血脉相连,纪绥又是个心软的。
知道是自己的问题就放心了,做饭难吃可以练,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再者纪绥什么都不挑剔,却偏偏说他做饭难吃,这说明什么?说明他进步的空间非常大,说明他对纪绥来说特别,要不然怎么只说他不说别人。
今天可以是难吃,明天就可以是好吃,拴住一个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栓住他的胃。
老生常谈,并不无道理。
“真不生气?不许骗人啊。”
郁泊舟问。
纪绥无奈,郁泊舟一天下来问了不少于三十次。
他双手胳膊搭在栏杆上,浅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万千灯火,答非所问地说“我高中的时候常偷跑晚自习上学校天台,学校附近不像这儿,没有精致的楼房商铺,一眼望去全是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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