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沉默着,手中静静握着一枚花瓣。
赵攸将摘下来的花瓣轻轻放置在竹篾里,见皇后没有答话,就继续絮絮道“你就是心思太重了,就像是齐安姑姑那样,与安驸马都已成亲近二十年,还是不放心,也不知两人是真还是假意。
皇后,朕觉得你会像姑姑那样整日心不定。”
越说越不像话,皇后直接走过去,不顾宫人在侧,上前就揪着她的耳朵“陛下觉得自己很厉害安驸马今生只要长公主,你能做到”
被皇后揪耳朵,赵攸也没有觉得窘迫,就是觉得疼,她摸着皇后的手,呼道“我比他好,我不会强迫别人纳妾,你都不知道在朝堂上,他总是逼我纳妃,学他做甚。”
皇后没有真掐,及时松开了手,只道“安驸马也是为朝堂着想,莫要君臣离心。
你方站起来,莫要任性。”
两个莫要让赵攸到口的话就收了回去,哼了一声又继续摘桂花。
明明是她在宽慰皇后,皇后竟如此不解风情,一点都不浪漫。
皇后还没有来得及做桂花糕,任宁就在崇政殿求见赵攸。
赵攸听到通传后就将竹篾还给皇后,道“你别做了,回华殿去休息,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柳钦的事,我来解决。”
小皇帝匆匆离去,留下皇后一人在桂花树下。
她目光痴恋而迷惘,赵攸说她做了许多,可是她一点想不到自己做了什么。
中秋夜那日,赵攸早早地在华殿等皇后,非央着皇后穿红色的锦裳。
红色在后宫也是一种尊贵的象征,赵攸的想法也很简单,就想给皇后一份尊贵。
或许她的想法很幼稚很物质,但这都是天下女子都想要的。
皇后本换了一件月白色华裳,被她闹得头疼,无奈道“红色太过显眼,不好。”
“哪里不好,你我就是红色的,多般配。”
赵攸指着自己的红色的袍服,今日是正式的筵席,就该好好打扮。
皇后不想出席的,小皇帝闹了半月,讨好加威胁才让她松口的。
到那件红色的衣裳,她脑袋就有些发疼。
赵攸才不管这些,道“朕伺候你更衣,你不要动就成。”
说罢就伸手给皇后解开衣裳。
宫人围绕着帝后,窃窃发笑。
她们是中宫的宫人,见到皇帝这样迁就皇后也是一片欢喜。
皇后拗不过赵攸,只得换了衣裳,又让宫人给她上妆,眉心贴了花钿,令赵攸很满意。
她喜滋滋地牵着皇后坐上车辇去赴宴。
在中宫的一番折腾,帝后到时殿内早就坐满了,赵攸牵着皇后一步一步走向座位。
皇后垂眸,紧紧跟着赵攸往前走。
落座后,赵攸道“都起来吧,勿要多礼。”
她向人群里了一眼,苏老夫人的座位离她们很近。
男左女右,都是分开的。
苏老夫人位分高,自然就帝后近。
皇后见到苏老夫人后也是震惊,想到小皇帝近日的想法后,心中猛地一惊,忙避开苏老夫人的目光。
赵攸察觉皇后的异样,悄悄摸住她的手,小心道“我觉得苏老夫人认识你的母亲,我觉得有些奇怪,我们试一试”
“如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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