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闽在后头挡着,温二就不敢放肆了。
赵攸明白过来,道“你可有银子,我想见一见是何等美貌女子。”
小皇帝没带钱,任宁觉得肉疼,忙道“皇后若是知悉你这般做,会不高兴的。”
提到皇后,赵攸愣了下,指尖在桌面上敲了敲,低声道一句“那再等会,等温二出去。”
任宁担心小皇帝把持不住会沉迷女色,脑海里想了许多劝解的话,不想这么简单就松口,自己拍了拍胸脯,大松一口气。
许是这里的世家子弟无人敢跟温二叫板,就见他轻松地将人带走,赵攸朝着任宁挥挥手,站在窗边过一眼,一行人下了花船。
她觉得奇怪“不是应该在船上吗这是在去何处”
既然温二要走,她也没有必要留下,带着任宁就要下船。
认识任宁的世家公子见他立马就走,不忘再次招呼几句,任宁一一打过招呼后才与皇帝一同离开。
这里是有名的销金窟,来这里不乏有钱或有权,赵攸忽而想到这里或可以听到朝堂上许多听不到的声音,她了一眼任宁,没有再说话。
马车一直跟着前面的温二,去了一间陌生的宅子,赵攸觉得不再等了,让人将温二诓了出来,道是恪亲王吩咐他办事。
果不其然,半晌后就见温二急匆匆地出来,任宁带人跟着,在隐秘的巷口处直接用麻袋将人套住,遮头盖脸地打了一顿。
马车堵住巷子口,没有人得见,任宁将几名随从都丢出巷子口。
赵攸悠闲地靠着马车里,着麻袋里装死的温二,神色沉静“温二公子,要不送你入宫可好”
温二也不是有骨气的人,被暴打一顿后就不敢吭声,更听不清外面那人的声音,只道“去、去宫里做什么”
“做内侍啊,不然你以为去宫里做什么就凭你这般,难不成给你安排好职位”
赵攸勾了勾唇角,眸色带着春光,旁边等候的任宁与几名侍卫早就笑弯了腰。
一句话吓得温二呼爹喊娘,赵攸懒散答道“老子没有你这么不孝的儿子,送入宫做内侍,你若不愿去就割了舌头送回温府,免得学人家长舌妇那般说三道四。”
任宁拔刀走过去,踢了踢温二的脑袋,声音故作沙哑“说要舌头还是要命根子”
“小爷两个都要,我爹是首辅,皇帝都要让他三分,你们敢伤我”
温二嗓门不小,用尽了力气在麻袋里挣扎。
赵攸把玩着车帘,徐徐道“小爷我也很害怕,不如直接灭口吧。”
“别、别、别,你换样条件,什么都好说、好说的。”
温二也不叫唤了。
“我不缺银子,要条件没有用,就想要你的舌头,要不然拿一双腿来抵。”
赵攸眯着眼睛,冷冷着地上麻袋,道“割了舌头,送回温府。
小爷不是善主,也不是好人,学学你们做些无赖的事。”
任宁不知这个温二公子怎么得罪皇帝,犹豫再三,俯身听了吩咐。
赵攸放下车帘,吩咐车夫往温府赶去,要接皇后回宫。
在温府门前接过人后,她斜靠着车板上,掀开车帘着街坊上的行人,算着回去的行程,不忘道“我要吃一碗咸花。”
“去”
赵攸顿了顿,脑海里想起任宁的话,他说皇后知道会不高兴她立即改口道“我去外面了,街坊上很热闹。”
这样的解释也很合理,皇后也未曾说什么,只是观察到她的睫毛颤了颤,心中略为奇怪,但见她粉面带着笑意,眸若秋水,就没有多问。
买了两碗花带回宫,赵攸将之当成了午膳,一边吃一边听着宫人给皇后禀报事情。
不知何故,陈氏最近愈发安静了,也不见她使绊子,当真用心地在给儿子筹办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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