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那孩子命苦,她阿妈被金狗害死那年,她才九岁,从此后那孩子就不言不语。
这些年请了无数医士,均是无可奈何。”
这是受了惊吓后得了标准的自闭症或孤独症,不是吃些药石所能治愈的,赵忠信思忖道。
“我看你非池中之物,今后必有所成,因而将此女托付于你,望你看吾颜面,善待此女。”
“大帅言重了,不过我倒有办法使月影小娘子早日康复,若其中有对令爱不敬之处,望大帅见谅。”
这货又在假公济私了。
“唔?真若如此,你只管放手去做,不必多虑。”
“大帅,托付月影,不知你是何意?”
怎么感觉在托孤?
“哎,自岳大帅被奸贼害死后,南宋朝廷已无意北伐收复失地,我破虏军处境愈发艰难,吾战死沙场不足为惧,唯忧小女无人照料。”
苗清长叹口气道。
“大帅多虑了。”
两人喝了一通闷酒后。
“大帅,天色已晚,末将告辞。”
“嗯,去罢。”
苗清看着告辞离去的赵忠信背影,露出了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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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月,这里景色如何?”
赵忠信这日将月影带到天池一个僻静岸边。
赵忠信自升做部将后,升胡天水、王永昌、张翎、刘开山、木泊、大憨等人为队将,除了自己每日闻鸡起舞练习岳家枪和读书外,剩下的就是操练他们,自己也感觉身体越来越健壮。
闲暇之余还带着月影出去游玩,赵忠信知道想治愈孤独症必须陪着她,慢慢使她敞开心扉,尤其不能再受到刺激。
“小月月,你该叫我啥呢?叫我哥哥罢,噢,不,还是叫我信哥哥罢,要不然叫我老公?哦,不对,申叔说老公是太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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