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你是男是女。
她不回答。
我问他:既然上天入地投胎,都不能自主选择,那评判的标准是什么呢?
她不语。
我问:所有课题完成以后去什么地方呢?是天堂吗?天堂会是什么样?身处天堂会是什么感觉呢?
他还是不回答。
我问她:为什么有的问题回答,有的不回答。
他说:没必要,或许是我也不知道。
我追问:我的课题到底是什么,你小声地告诉我如何攻克。
他含笑不语。
最后,我满怀惆怅地问:以后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她说:还会,但是你肯定不记得我了。
我沉默了很久,虽然我们相遇短暂,我却很留恋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好想时间就这样停止,我不想做选择,也不想面对人生。
衣帽官人好像也是这样,一直沉默寡言的他居然开始主动问我问题。
她问:你为什么痛苦?
我说:我不知道。
我家总是吵架,母亲经常打我们。
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她心情好,才能让这个家和睦。
他问:你怕疼吗?
我说:怕。
她问:过刀山火海的时候,你怕吗?
我说:不怕。
他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我心中有力量,有希望,山海那边等待我的是爱我的人。
她问:那为什么怕母亲打你的疼呢?
我把自己带入到过去的记忆中感受,思考了一下,说:因为伤心。
他问:你母亲生了你,却不善待你,她有没有这个权利?
我犹豫了。
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的。
要是不能保证小孩安全的环境或者不喜欢小孩,我就不生。
可每个人都有生孩子的权利,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认真负责。
我还是嚅嗫道:有。
我补充道:可她要是动用了这个权利,就不是爱。
她问:什么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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