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真的累坏了,也可能是遇到了族人们,悬着的心才彻底觉得踏实了,也或许是这疗伤的草药里有着什么让人放松的魔力,草靠着大石,很快就睡着了。
就连身旁的人们的呻吟声,也没惊扰到她。
树边给族人们敷药,边打听草的母亲,绒的下落。
树让一些没有受伤的年轻人出去找逃跑时散落各地的族人,给她们一人一把坚果,路上吃。
随着日头的推移,聚集过来的族人们也越来越多,草的母亲,绒,也找到了。
她因为担心和害怕,一夜没睡,边走边找孩子,一路上倒是遇到好几个族人,可他们谁也不知道草去了哪里。
看到睡着了,脚上敷着草药的孩儿,绒高兴的眼泪哗哗的,在她的身旁,倚着大石,也安心的睡下了。
草在睡梦中,好像看到母亲回来了,就睡在自己身旁,跟在洞穴的时候一样。
头滑到一边,枕到一个熟悉的肩膀,那个肩膀的主人也感知到了这个歪过来的脑袋瓜,也顺势歪头枕了上去。
日盘正当头,草药也熬好了,浓稠的黑不拉几的。
阿爸,你这是用什么东西熬的草药啊?
这碗又是哪里来的?!
阿爸难道自己又返回洞穴取的?!
?!
想到这儿,树吓得身体忍不住的颤抖。
先知拍着她的背,递给她一碗,安抚道,
你先喝,我慢慢儿跟你说。
树还给他,阿爸你喝。
我喝过了,熬药的时候我尝了好几次,饱的不能再饱了,你快喝!
我,我不能喝。
树结巴着,我,那个,哎,我有了。
又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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