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咬的很死。
叶子看的津津有味。
这下要不阎埠贵认赔退回缝纫机,就当没买过,要不易中海认赔,补足300块还给贾张氏。
阎埠贵首先意识到这一点,寸步不让。
“我清清白白从易中海手里买的,贾张氏无论你是要钱还是要缝纫机都该找从你家拉走缝纫机的人跟我可没关系。”
缝纫机一倒手就是钱,傻子才还回去呢。
“阎老师,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当初我认为那是聋老太太的东西,这个价格老太太可以接受,所以才按那个价格卖给你的。
可是现在真正的货主不同意,你现在要不补足剩下的钱,要不你把缝纫机还回来,我把钱退给你。”
“我不管白纸黑字签的有合同,走到军管会我也有理。
你这个掮客弄出的问题你自己承担,从来没听说过中间商自己定的价格有问题后续找人补钱的。”
“你要是不服咱就去军管会打这个官司。”
贾张氏呸了一口。
“呸,他算什么中间人,我根本没有打算卖,说起来易中海是个小偷才对。”
“哎,张大妈这话可不能乱说。”
叶子拦了贾张氏一句。
“你要说易大爷是小偷的话,这么贵重的物件,易大爷吃颗花生米都说不准。”
贾张氏一听还有这好事?
这不就是把柄吗?
“易中海,你得多给我赔钱。
我要六百不行,我要一千块,要不然我就送你去军管会吃花生米。”
“张大妈,大伙都是邻里邻居的,一个误会怎么能让易大爷送了性命。
我看啊,咱们院里的事就在院里解决,可别麻烦人家军管会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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