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若是我跟着人走了,太子如何是好?”
这话听着就是一个准太子妃的觉悟,当然了,陈岁安的本意绝对不是在乎太子的感受,而是在乎太子的疯狂。
“那你要好好的。”
“我当然会好好的,等到尘埃落定,我们再去剪枝楼喝酒吧。”
时逢燕点头称好,抬起的手却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抚上陈岁安的脸。
“他日若相见,自有一世缘。
岁安等着诸位衣锦还乡。”
时逢燕的手拍在了陈岁安的肩膀上,陈岁安眼神里带着小女儿的嗔怪,这是她仅对爱人流露的神色。
“岁安恭送各位,下次再来时,请到府上饮酒。”
车子咕噜噜地踏上了旅途,时逢燕在车子前面回头去看,只见陈岁安似乎在拿帕子擦泪。
时逢燕坐在车前,眉头锁得深。
江辰伸手拨弄一下时逢燕的头发,笑道:
“时道友真是个多情的人儿,这般红尘缘分,叫我好生羡慕。”
“江师兄总是开玩笑,你这般正道豪杰,怎么没有姑娘爱慕?”
“本来有的。”
“嗯?”
“本来有的,本来……唉,罢了,不谈这个。”
江辰脸色有些难看,语气里满满的是悲伤。
“是我唐突了。”
时逢燕看出江辰不太想说这个问题,也就没有再追问。
江辰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比江茴大了五岁,做大弟子也有了四年,加上本身就是练气九阶,马上要来到练气的圆满境界,接着冲击筑基了,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天才,这样的人若是守身如玉,大概要么一心向道要么有痛彻心扉的故事。
车子轱辘连着转了半个月,才来到了大楚国的泣悲城。
白晴素早就收到来信,朝几位行礼后便请各位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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