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逢燕,你听好,我猜啊,这寒衫原先的寒气催生了那鲤鱼的灵智,所以当时他们也遇到了这鲤鱼吧。
爷爷的几个朋友都死在了这里,至于为什么爷爷还活着,大概是当了逃兵吧。”
段星芽长叹,把脸埋进了时逢燕胸口。
“后来爷爷成了国师,也就买了这座山,这次叫人来这里,大概是为了回收这宝物吧。”
段星芽如同抽干了力气,松松抱住时逢燕,任由晨风吹着自己的脊背。
“段星芽,你听我说。”
时逢燕摸轻轻扶住她的背。
“嗯?”
段星芽没有起身,她觉得自己如同被狠狠撞了一下,不是刻骨铭心的刺痛,而是隐隐约约的钝痛。
“天亮了,我们该走了。”
“去哪啊?”
“去你想去的地方。”
“去你的宅子吗?”
“李承明要来怎么办?”
“那我们把事情坐实就好,我已经算是你的人了。”
时逢燕有些犹豫,毕竟这事事关段星芽的名节,自己无论怎么回答都不免伤害她,但段星芽倒是高兴了一点,话也密起来。
“时逢燕,咱们从前山下去,不走后山,段家那些废物长老,我光是看见就觉得恶心。”
两人走了将近一个时辰,慢慢从街上走去了时逢燕的宅子,还吃了包子和粥饭。
在宅子里刚刚落脚,把烤干的衣服一换,就听到大门处急切的敲门声。
段星芽没有衣服换,所以躲进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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