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只是拿了啤酒瓶。”
“我并没有把啤酒瓶往你头上砸。”
“是的,你没拿啤酒瓶往我头上砸。”
“是你借助我的手,拿啤酒瓶往你自己头上砸,在这件事情上,沈珠圆是名受害者。”
“是的,是羽淮安借助沈珠圆的手往自己拿着啤酒瓶砸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沈珠圆是名受害者。”
这么好说话?
一双眼在羽淮安脸上巡视着。
一秒,两秒。
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出:“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做?”
羽淮安一双眼顺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终,落在她的唇瓣上,低低说:“之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做,现在,我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
“为了让自己能舒服点。”
这是什么话?这话往反方向理解就是——
“之前你不舒服了。”
“嗯。”
“不舒服到需要拿啤酒瓶砸自己?”
“沈珠圆,啤酒瓶是你拿的,是你拿了打算砸我的头。”
这话差点让沈珠圆跳了起来。
“刚刚你还说是你自己砸自己的。”
“是是,是我自己砸自己的,不关沈珠圆的事情。”
嗯,这还差不多。
还有一点需要确认的。
“羽淮安,你能否认得了是你蛮不讲理在先,才让我产生想拿啤酒瓶砸你的念头吗?”
做出思考状,羽淮安说他还真否认不了。
“所以,一切都是你的错。”
“是,一切都是我的错。”
这回,沈珠圆总算彻底放下心来。
想了想,沈珠圆认为自己有必要送上点人道主义关怀。
问羽淮安疼吗?
“有点。”
那……
她再次提醒他快去处理伤口,还说她这里没任何处理伤口的药物,所以。
“羽淮安,你得走了。”
“好。”
嘴里说好的人却是一动也不动,不仅一动也不动着,还……
沈珠圆别开脸去,问羽淮安他刚才是想吻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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