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钰幽怨道:“太子殿下您的戒尺在呢,臣害怕。”
徐砺把戒尺夹在书册里,微微颔首,示意姜钰继续背,姜钰急的团团转,怎么都想不起来下面的句子了。
她抹了把额角的汗水,听着徐砺那如魔鬼般的声音:“孤刚刚给你一个时辰再看一遍,可是你自己不看的?”
“是。”
徐砺再次把那根戒尺抽出来:“你瞧不上三字经是幼儿开蒙之书,自信自己一遍不看便能倒背如流,好高骛远,这是孤给你上的第一课,手伸出来,五下。”
姜钰本被他说的耳根子通红,听他说五下,下意识的把手缩到了背后。
第24章丞相
姜钰可冤枉死了,她什么时候好高骛远了,她就想保住自己一条命而已。
徐砺把戒尺丢在案桌上,一言不发的盯着姜钰。
姜钰狠狠心,把手伸了出去:“打吧。”
十指如葱,掌心嫩滑如玉,这实在不像是男人的手,掌心一点薄茧都没有。
徐砺把戒尺举起来,左手摸上她的指尖,姜钰以为他要打了,微微侧着头,不敢看。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徐砺这个混账东西,她心里腹诽,嘴上一句话都不敢说。
小世子身子都僵了半截,指尖冰凉,咬着红艳艳的唇,腮帮子鼓鼓的。
想戳。
“手怎么这么凉?”
他一根一根的把她有些蜷缩的手指掰直,姜钰小心翼翼的瞥他一眼:“臣一到冬日就这样,从前没有这么凉,只是京城比晋阳更冷些。”
这都出了正月,早就不算冬日了,可她不耐冻,前两日食指上还起了小红点,隐隐有要肿胀的架势,叫如梅拿药膏,热水,暖炉,鸡蛋,连夜给按了回去。
她眨了眨眼睛,企图讨好徐砺。
徐砺喉间发出一声哼笑,姜钰看他说话以为不用被打了,正要再接再厉,那高高扬起的戒尺便挥了下来。
“啪、啪、啪。”
三下毫不留情,手指头让他死死的拽住,抽都抽不回来。
姜钰眼泪花子直冒,倒不是有多疼,就是羞的。
徐砺瞧了她一眼,第四下还未落,她便闭着眼低头,手腕用力使劲的往下拖。
掌心泛起了红痕,心想这下完了,太子殿下不会有教训人的癖好吧,自己这第一天就挨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徐砺把戒尺搭在她手心上,笑容和煦:“可知错了?”
“知道了。”
“错哪儿了?”
姜钰斟酌片刻:“臣一直以为三字经自己可以倒背如流,殿下给了臣一个时辰背书,臣想都没想便不要殿下给的那一个时辰,过度自信。”
“不算不可教,既知错,余下那两戒尺今日便不打了。”
姜钰:“......。”
今日不打是什么意思,这是要留着明日打吗?
她颤巍巍的伸出自己已经有些红肿的手心:“殿下还是打吧。”
打完了,就不用惊心胆战悬在头顶的两戒尺会随时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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