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甜细软的喉咙不可遏制地滚一下。
陆允信搂着她腰把她抱到门边,低头,缓缓描绘她耳廓的形状:“是我。
”
吐息温-柔,鼻-息温-热。
江甜肌肤过电般酥-麻,通到全身时,她红透着脸去环他的腰,低喃:“作为一个学古建筑的家属,今,今晚算不算洞房花烛……”
“你说算就算,我不介意每天算。
”陆允信压眉痞笑,单手托着她软-臀环上自己的腰,把她朝墙上一抵,他舌-尖就势落到她敏-感的耳下,极具挑-逗意味地慢舔一圈。
江甜吃痒偏头,恰好撞进他暗邃的眼眸,她不可控地嘤-咛出声,陆允信笑着,滚-热的掌心抚着细-滑的肌-肤探进她浴-袍下摆……
陆允信原意是耐心温存一些。
浴袍下那件黑色蕾-丝让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门边,床边,沙发,床-上……
他动作比以往粗-鲁,粗-鲁却也顾及到她的感受,做到两个人不知天南海北,浑身上下头顶脚尖每个细胞都舒服了,陆允信才带着江甜去洗澡。
两个人本想以节约用水为目标,节约着,节约着,又失了控。
南城近几年的冬天都不冷,窗外的灌木丛里有昆虫啼鸣。
细小的萤火虫排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在树叶上找星星,抓月亮,最后玩累了,蜷回家里。
江甜不喜欢烟味,陆允信很早就戒了。
事-后,搂着她,这种极致时候想抽没办法,他指间衔了一支,没点火,和自家已婚小朋友说软话哄她睡觉时,时不时拿到鼻尖嗅一下。
江甜眼睛将闭不闭,软糊着音节问:“后悔过吗?”我很多坏习惯,爱管你爱叨叨,强迫你戒烟,有时候控制不住发脾气。
“后悔过两件事。
”陆允信半阖着眼,目光飘忽地望着墙上涂鸦。
小姑娘朝他怀里蹭了蹭。
“第一件是,我奶奶你记得吗?”陆允信笑,“现在想想,她走的时候,我好像可以听明瑛的话去看她一眼。
”
小姑娘困得不行,眼睫刮在他掌心里。
“第二件是……”
陆允信俯身,虚吻一下她的发,嗅到满心满眼的薰衣草香,他低绻着眉目,用脸轻轻贴向她睡颜,轻声说:“早知你会住到心上,当初,我一定小步紧跑地来接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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