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丝拉动人后,放开手,从倒走状态转过身,跑到森鸥外身旁。
福泽谕吉莫名其妙跟森鸥外吃了一顿晚饭后,被森鸥外以试衣服的理由,带着去了一处高楼住宅里。
“我以为你平常都住在那栋大楼里。”
福泽谕吉进门后,环视一周,这里的人气味不重,但东西多多少少有一些。
“确实大多数时间都在那里,但私人时间我也会来这里住几天,有需要的话。”
森鸥外进门后便衣服袋子都放到单人沙发上,福泽谕吉把手头的也放过去,数量铺盖了整个单人沙发。
森鸥外去打开电视,并道“您是要喝点水,还是直接去试衣服”
丽丝走进一个房间关上门。
福泽谕吉对那套衣服是不大有兴趣的,太过艳丽,他抱着早点完事早点打发掉森鸥外想法的心理道“试衣服。”
森鸥外笑道“我很期待。”
没什么好期待,福泽谕吉接过森鸥外递过来的袋子,把里面的衣服拿出来,森鸥外在把衣服给福泽谕吉后,走去拉上窗帘。
背后有脱衣服的声音,森鸥外转身的动作顿了一下,停住转身的打算“您换好跟我说,我想转身直接到换好衣服的您。”
“你的恶趣味是不是又增加了。”
福泽谕吉一边换衣服一边说。
“怎么会。”
森鸥外很无辜。
“好了。”
福泽谕吉道。
森鸥外算得上迫不及待地转身,视野中,原本身着偏暗色和服的人如今是一身晃眼的火红色,强烈的对比让那张严肃的脸都映衬上了欲的感觉,不是弱的那种,而是一种霸道的傲慢之欲,撑起绝对的掌控。
金色彼岸花似乎不止在羽织上勾勒,还蔓延到空气中。
森鸥外走过去,眼睛微眯,嗓音低哑“果然您很适合这套和服。”
福泽谕吉敏锐察觉森鸥外的变化,他低头打量自己这一身,很不习惯“我不觉得。”
森鸥外抓住福泽谕吉的手,带着人往有镜子的卧室走,卧室里面有一面落地镜,森鸥外拉着人走到落地镜前,他站在福泽谕吉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从镜子里面,有从后面抱上去的感觉。
福泽谕吉皱眉地打量镜子里面的自己,这种风格果然很奇怪。
身后人的手伸到他的眉心,情人间低语的呢喃从身后传来“老是皱眉不好。”
福泽谕吉再不懂也知道森鸥外现在想做什么了,他转头,对上森鸥外那双幽深的眼,里面翻滚着浓厚的兴致。
“想要吗”
森鸥外脚微踮,唇薄轻碰福泽谕吉的侧颈,福泽谕吉侧低下头,森鸥外抬头,两人唇相碰。
福泽谕吉往后退了一步,森鸥外表情疑惑,着福泽谕吉走向客厅,他茫然,这是不感兴趣还是想在客厅他快步跟过去。
福泽谕吉从放在单人沙发上的袋子中拿出一个,转头道“在卖这套和服的店里订,正好今天也去,店员拿给我。”
森鸥外接过袋子,低头到里面转着红色的毛线类衣物,他拿出来,是一条围巾。
“这可真是”
森鸥外说着,勾起唇角,“我们还真是都想到同一种颜色去了。”
漂亮的火红色,如同对方的灵魂,如此耀眼而吸引人。
“您有兴趣在客厅吗”
森鸥外眉微挑。
“混蛋太宰,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中原中也拽着太宰治离开电影院,气冲冲的模样让周围人下意识远离。
太宰治喊冤“诶,我哪里不安好心了。”
“最后主角直接自杀了去你的情剧,那是一个报社题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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