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今晚去哪里了?”
朱绰见不得软塌塌趴床上的朱伊,见了就心痒,习惯性地对她动手动脚。
“你轻点,阿绰。”
朱伊一边推开朱绰的手,一边掩住腰。
看朱伊那一张脸皱的,显然是真疼……朱绰忙问:“你的腰怎么了?下午不还好好的?”
朱伊不得不道:“雪地路滑,方才跌了一跤,闪到腰了。”
她为自己如此欺骗纯真的朱绰,脸上涌出羞愧的红。
先前在鲛室里,因着有温泉水的润滑,谢映虽对她强迫得厉害,却并没有真伤到她。
但这腰真的是被掐得狠了,她先前自己看过,白皙的肌肤留着两大团刺眼的红,难怪这样痛。
朱绰少不得一番安慰,又跟朱伊说会儿话,才回了她自己房间。
这样的岁寒天,朱伊最爱的就是整个人蜷在温暖松软的锦被中,困顿之下,很快便入眠。
朦胧之中,她做了个梦,谢映撩起她贴身的薄薄底衣,微糙的掌心覆在她发红的腰侧,极轻缓地搓揉按摩,她呼吸间还嗅到了淡淡的药膏味。
有他这样轻按,双腰的确是舒服不少,朱伊在梦里露出笑意。
随即,男人又解开了朱伊胸前的布料,查看了她受损的红肿小尖,眉心蹙起,似乎很是心疼,慢慢帮她合拢衣衫系好。
“讨厌,谢映。
别碰我!”
朱伊梦见谢映又在强行对她做禽兽之事,呼吸变急,愤愤低语后,吚呜道:“你放过我……”
已站起准备离开的男人脚下一滞,折回床边,观看女孩那张微红轻喘的小脸一阵,神色复杂离去——这到底是谁不放过谁啊?
颜凤钦远远站在院落高处的一角,看着谢映悄无声息从朱伊房中潜出,身形半晌静止不动,等他撑在身旁老松上的手移开时,上面已然留下深深掌印。
颜玉儿出现在颜凤钦身后,语气中满是不认同,道:“哥,你就这样喜欢朱伊?”
颜凤钦没有作声,依然看着朱伊房间的方向。
颜玉儿道:“今晚谢映与朱伊也不知去了何处幽会。
哥哥若不快些出手,怕是朱伊肚皮里都要揣上谢映的种了。”
除了北狄南蛮,只有靖州的姑娘才会有这般肆无忌惮的言论,在中原,得少数成了婚的妇人才会说得如此露骨。
颜凤钦终于有了反应,瞥她一眼,慢慢扯出个冷笑:“动荡将起,谢映暂时不会让她有身孕。
不过,玉儿之前不是担心我与谢映因一名女子两败俱伤,被人渔翁得利,现在怎撺掇起我动手?”
这是颜玉儿心大了,为了得到谢映和权力,连他也要算计割舍?
颜玉儿嗔道:“哥哥说的什么话?我好心为你打主意,你说这样难听。
我当然不希望你与谢映成为宿敌。
但是,不明着夺了朱伊,你可以暗里来呀,嫁祸给别人不就行了……”
反正朱伊这小狐狸精引诱过的男人又不止你一个,颜玉儿留了半句。
颜凤钦不语,深沉的目光令颜玉儿紧握的手心在这大冬夜里也全是汗。
颜玉儿幽幽道:“太子曾想强要朱伊,被谢映报复后,不敢妄动了,但至今在宫外养着个肖似朱伊的替身,也叫依依,‘杨柳依依’的依依。
哥哥将朱伊的事调查个遍,想必已知这事了吧?就是不知哥哥可有亲眼见过那个依依?我见过了,某些地方,两人还真是相像……”
颜凤钦的反应出乎颜玉儿的预料,他突然道:“玉儿,今晚的火,是你让人放的罢?谢映与朱伊就出去那样一会儿,就让你忍无可忍到这般地步了?”
颜玉儿一愣,道:“不是我,为何哥哥与谢映都觉得火是我叫人放的?”
谢映当时的目光,她看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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