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别忙!”
刘卫东也着实被吓得不轻,但是到了这步境地,他也只能先稳住秦永江,阻止他冲动之下一脚油门蹿出去!
“千万别动,把方向盘给我……”
刘卫东轻声细语发号施令,“对,把脚从油门旁挪开,咱俩换个位子……”
“能,能行啊,你可加点小心,我听这路面的石子哗啦啦往下掉呢!”
咔嚓一声,车子后轮猛地又向下陷了五厘米,无数散碎石子噼里啪啦滚落下去,两人都吓得脸都白了,屏住呼吸,再也不敢乱动!
“小刘你拉我一把,我咋觉着我这腿一个劲突突呢!”
秦永江这回真的体会到什么叫做魂飞魄散了,他带着哭腔央求刘卫东拉他一把,不然他……
一股骚味在车厢里弥漫开来,秦永江哭丧着脸低下头,看着哩哩啦啦往外淌水的裤子,刘卫东的脸都绿了!
“秦叔你别往外看,看着我,对,把方向盘松开,往我这挪……”
刘卫东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恐惧到极点的心,一把抓住秦永江的胳膊,将他一点点拽过来,两个人侧身换位。
就在他的手刚刚触到方向盘的一刹那,崖壁石子路又向下塌陷了一大块,无数大大小小的石头雨点般落入下面的桑干河中!
左后车轱辘完全悬空!
嘎吱!
车子里拉的钢材也在重力作用下向左侧倾斜,车子已经呈十五度角歪向崖壁,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从挂壁公路上掉下去,车毁人亡!
冷静,冷静!
刘卫东深吸一口气,坐在已经倾斜的驾驶位上,他尽力控制自己不要往外看!
手握住方向盘,一脚踩在离合上,另一脚踩住油门,他扭头看了秦永江一眼,“秦叔坐稳了!”
“小刘你悠着点,别……”
秦永江话还没说完,刘卫东猛地右打方向盘,几乎在同时脚踩在油门上,直接轰到底!
解放大卡的发动机咆哮着冒出滚滚黑烟,前轮牢牢抓在挂壁公路上,猛地向前蹿了一大截!
已经悬空的后轮在其余几个轮子生拉硬拽下也重重碾压在破碎的路面上,伴随一阵尘土飞扬,终于有惊无险的冲到挂壁公路正中央!
稳稳停住!
呼!
车子停下来,刘卫东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招是他当年跑川藏线的时候学会的绝招,曾经多次救过自己和战友们的命,没想到今天竟然派上了用场!
“唉呀妈呀,差点没吓死我!”
秦永江如同一滩烂泥瘫软在座椅上,手抚着胸口往外倒气,小脸蜡黄蜡黄的,显然吓得不轻。
前方挂壁公路上出现一个人,冲他们使劲挥舞红旗,似乎在责问他们怎么不快点走,等下跟不上车队了!
“秦叔,你看是你开还是我开?”
刘卫东问道,秦永江都吓尿了,连连摆手,“你,你开吧,我现在提手的力气都没了,刚才可把我吓屁了……”
刘卫东不屑撇撇嘴,合着你的本事都在那张嘴上呗!
开就开!
他驾驶这辆解放大卡,缓缓开过狭窄危险的挂壁公路,跟在车队后面,过了桑干河谷,直奔同煤矿务局而去。
路上,触目所及,到处都是破败的干山梁,晋西北的萧索荒凉与繁华热闹的大城市形成鲜明对比!
一直开到入夜时分,车队才缓缓驶入同煤矿务局,众人把车子熄火,早有等候的煤矿工人们一拥而上,将来之不易的钢梁卸下来,搬进矿井里。
“同志辛苦了哈,快点进屋吧,给你们准备了饭菜呢!”
一个操着地道晋北方言的中年汉子热情招呼众人进屋休息。
屋子里热气扑面,正中间早已摆开两张大桌子,桌子上满是当地的特色菜肴,什么过油肉、羊杂、麻辣兔头、开锅豆腐……
大碗的刀削面端上来,热气腾腾,上边飘着香菜和猪肉臊子,香味直扑鼻子,惹得刘卫东都忍不住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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