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了一下,“他还不知我是个断袖,若是知道了,定要打断我的腿。”
宝琴吓一跳,“这么凶?”
李惟叹道:“我爹最是迂腐,一心只扑在圣贤书上,看我千百个不顺眼,只有许先生的话才听得进去。”
宝琴缩了下脖子,口中喃喃道:“公公在上,都是李惟强娶民男,迫我作妻作奴。
冤有头债有主,您可千万别来寻我。”
李惟在一盆清水中洗干净手,略略擦干,猛然伸进了宝琴的脖子里。
宝琴啊的尖叫:“公公,饶我小命!”
待回身看见李惟捧着肚子大笑,不由气得发疯,抡起一棵白菜,满院子追着李惟打。
李惟东躲西闪,见闹得差不多了,故意奔进西厢。
宝琴紧追而入,却被躲在门后的李惟一把抱住,再顺手扔了他手上白菜,一脚踹上了门,拥着宝琴滚到了床上。
宝琴脸涨得通红,不知是气还是羞,一双眸子瞪着李惟,恶狠狠道:“外面活还没干完!”
李惟一面亲他,一面解开衣衫,“先干你,再干活。”
宝琴推着他的脑袋,声音却低了许多,“待会儿又要被许先生笑话了……”
李惟伸手拉下帐子,“许先生面皮薄,不会来说我们的。”
许先生出了房门,看着院子里两个孤零零的板凳,西厢门口一颗剥了一半的白菜,屋里隐隐传来的声音,情到浓处怎么也抑制不住。
许先生老脸发红,快步走入堂屋。
他坐在蒲团上,摸了摸李秀才的牌位,缓缓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若是还留在家中,别怪他们。
宝琴是个好孩子,日子一长,你定会喜欢的。”
他目光又转到一旁并立的李惟母亲的牌位上,淡淡笑了一下,“是我糊涂。
如今你已与夫人团聚,怎还会留在这里?”
数日下来,曲南镇的百姓个个都来李家铺子跟前转了一圈,明里暗里地瞧宝琴。
来买肉的自不必说,不买肉的可以装路人,顽童们在门前路上奔来跑去,嬉笑唱闹。
李惟倒不在意,只怕宝琴受不了,谁想那小子满面红光,招呼起客人来愈发精神。
宝琴捧着钱罐子笑得合不拢嘴,迭声问道:“李惟李惟,从前我不在的时候,生意也这么好么?”
李惟暗笑快要过年,生意总比平常要好许多,嘴上却道:“不曾,都是你来了以后才那么热闹。”
宝琴哼着小曲,哐当哐当地摇着钱罐,只觉比春风苑最有本事的琴师弹的曲子还要好听。
许先生从房中唤二人:“阿惟,宝琴,你们来一下。”
两人略略装得正经一些,入了东厢,“先生,何事?”
许先生在案头铺满了红纸春联,笑道:“镇上不少人家央我替他们写春联,你们瞧瞧哪一副最好,贴在自家门上。”
李惟凑近细细看了,指了一对道:“先生写的都极好,便这一副罢。
天地和顺家添财,平安如意人多福,横批唤作四季平安。
话俗理却真,看了便心中觉得和乐。”
许先生点点头,又问宝琴:“宝琴以为如何?”
宝琴摸了摸脑袋,“听李惟说得不错,我不识字,也看不懂。”
许先生微讶,“这样啊,等开春学馆复学,宝琴可要一起来?”
宝琴迟疑道:“和那些毛头小子一起识字,岂不叫人笑话?”
许先生看一眼李惟,笑道:“你说的也有理,不如便叫阿惟教你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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