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针扎进,金丝软线破体而过,容浅念贼笑:“乖,很快就不疼了。”
说完,手上的金丝一收,几十个男人被困到一起,白眼一翻,晕过去了大半。
“这金丝软线还挺牢实。”
容浅念打了个结,拍拍手,大功告成,踢了踢地上半死不活的御林军,“刚才一不小心弄死了未央宫几个太监,我这人不大愿意欠别人,就送皇后一份大礼好了。”
不得不说明一下,未央宫死了四个太监,容浅念送了皇后不止四十个太监,个个都是一把好手,看,多大方啊。
“啧啧啧。”
容妖孽俯身,拍了拍男人们铁青的脸,一脸扼腕惋惜,“可惜了,铁骨铮铮的男人,绝了后。”
一根金丝软线,断了四十多个人的后!
不得不说凰绣坊的金丝软线果然名不虚传啊!
第二天,净事房里躺了一屋子的御林军,从此金盆洗手做宦官,一个晚上,御林军大折,国舅大人气得几天下不了床。
这又是后话了,暂说此时,皇城翻天覆地了,惊了皇帝,闹了太后,只是这一个时辰过去了,这御林军折了不少,贼人还没有落网。
“丫的,我困了。”
一个黑色身影猫着步子左躲右闪,眼皮耷拉着,眼睑处一层青黛。
打了个哈且,轻声唤了句:“元帅。”
事情是这样的,御林军一波一波地翻腾,容浅念与天蓬元帅便走散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神勇无比……的元帅大人是个路痴。
容浅念鄙视了无数把,只想骂娘。
“啾啾啾。”
容浅念竖起耳朵,这般无耻的哼唧声,不正是元帅大人吗?
抬头,月下,宫殿落魄。
椒兰殿……
病秧子萧殁……
容浅念条件反射地闪过这五个字,然后鬼斧神差地推开门进去。
果然没了娘,爹不疼,连个把守的人都没有。
“元帅。”
声音有些颤抖。
好吧,第一次容浅念还没有做贼便开始心虚了。
又推开一扇门。
我滴娘哟!
容浅念瞳孔放大,抚着怦怦直跳的小心脏,眼睛直勾勾盯着浴桶,确切地说是盯着浴桶里春光。
这场景何曾相似啊,前不久的某个夜里,不也有这么一出吗?连这裸背也甚是相似啊,容浅念托着下巴认真地瞅了又瞅。
容姑娘足足盯了人家几分钟,捂着心脏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捂着鼻子了,男子终于做声了:“何人?”
淡淡两字,轻轻的,好听得一塌糊涂,容浅念觉得心口被猫儿抓了一下,又挠不到痒处的感觉。
这男人,光是声音就是蛊惑啊。
好吧,容浅念承认,她被美色诱惑,站着不动,眼珠子更不动:“我不是淫贼,我找狗,你继续。”
容姑娘难得声音有些巍颤颤,咬牙重复,“我真不是淫贼。”
男人未语,也未曾转身,动作慢条斯理。
连动作都这么像,难道男天下男人沐浴都一般模样?容浅念想,以后还是多观摩观摩,长长见识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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