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正如那莺儿所说,是她的孩子吧。”
冉子有嘴角一抽,“曾兄,十岁之差,怎为人父母,这绝非常理。”
“那万一,他们就不是常理呢?”
颜子渊语出惊人,似乎在诉说着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冉子有沉默,对于这方面的话题,他一向都是遵循着礼法的规矩,做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的。
故此积累便少了,这积累一少,言论就占不到上风,一直处在下风时,就只能听着对方灌输一些不可言喻的东西,内心煎熬。
所幸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颜子渊还没有到那种荤话公说的地步,并且身旁还有个虽然心智成熟,但是岁数不大的孩子,当然是不可能太过放纵。
故此,这方面的言语,只停留在了隐隐约约听得懂的层面,知者一点就通,不知者则是云里雾里,竟是恰到好处。
“咳咳,子渊。”
曾皙有些听不下去了,出言打断,“点到为止即可,过了就有失礼数,非君子所为。”
“曾兄说的是,那我自罚一碗。”
颜子渊将茶碗高高举起,随后抵在嘴边,一饮而尽。
曾皙哭笑不得,摇了摇头后,望向冉子有,缓缓说道:“子有,你若是想知道,可以过去问问呐。”
“这,一见面就请问人的家事,还是一个碧玉年华的姑娘,曾兄可不要说笑了。”
冉子有连连摇头。
要他去打听不认识的人,还是一位姑娘家,这简直比背诵一篇文章还要难。
曾皙一耸肩,“那我也没法子了。”
冉子有哑然,不知所措,他对自己这忽然升起的好奇心,也是一顿谴责,可惜越想忘记的事情,越发印象深刻。
这左右为难,进退不是的境地,就算只是围观,也让人挝耳揉腮,难得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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