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恭恭敬敬递上了一页纸,“最近,总部马上要和华夏船舶进行会谈。
这是我打听来的议程。”
邓一峰的脸色阴沉下来。
他心中确实十分不悦,但对总部又无可指责。
虽说国昌工业是华夏船舶的第三大股东。
但是,集团内部和华夏船舶有业务往来的,又不止国昌工业一家子公司。
谢墨白又新接掌掌管国昌,他以总部的名义与华夏船舶进行会谈,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
但这个时机又很微妙。
正好选在……总裁办让工业板块协调华夏船舶、却碰了个软钉子之后。
又如何不让邓一峰多思多想?
他隐隐感觉,这是对自己威信的一种打压。
但总部做的又是这样的……居高临下、名正言顺,让人根本无从还手。
最难化解的,永远是阳谋。
邓一峰一瞬间有些犹豫。
无论他甘心不甘心,谢墨白已经接任了国昌集团ceo职位。
既然自己当初,无力阻止这一事实的生,那么如今就依然不可能将谢墨白从这个职位上赶下来。
谢墨白的这一招,对邓一峰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损失,但却让他感受了一种隐隐约约的压力。
也让他开始考虑,是否要就坡下驴,与谢墨白和解。
亲自出席与华夏船舶的会谈,就是一个好机会。
但邓一峰内心深处到底还有几分桀骜,他实在并不愿意就此向一个毛头小子俯听命。
何况,邓一峰的身后,还有郭正这个集团总裁兼集团董事的支持。
他们二人素来配合默契,就未必不能有所作为。
邓一峰不指望能将谢墨白怎么样,他只想为子公司争取更大的自主权利。
因此,邓一峰难得的陷入了一种犹豫。
而黄文静不愧是对上司了解甚深,他接着报告道:“邓总,这是小谢总第一次会见国内的重要合作伙伴,我也特地打听了一下陪同出席的人员情况。
市场部的冯腾,可是上蹿下跳地主动表现,想要陪同出席。”
邓一峰不屑道:“冯腾刚提上来一两年,正要稳固根基。
他之前就把同门师弟要过去帮忙,现在又在小谢总面前积极表现。
这个姿态摆的,也未必免过于急切。”
黄文静便顺着这个话音道:“所以说,同样都是一把手。
但是无论从职权上,还是从历年资历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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