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是那湿软从顶端的殷红开始,一圈圈、一点点的扫过整个前胸,没有放过一寸软肉。
整个胸脯都湿滑冰凉,这种感觉怪异又刺激。
我身体不停的轻颤,眼泪却忍不住滑下来。
掠过脸颊,砸在胸前,被他的唇舌吞噬,他抬头顺着锁骨、脖颈、下颌湿凉的柔软掠过每一寸肌肤,最后停留在眼尾。
“你怎么这么爱哭?”
他清冽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满:“痛你也哭,喷水你也哭,现在我只是尝尝味道,你也能哭?”
这声音带着危险的气息,我搞不懂他。
不能问、不能拒绝。
有时关心、有时凉薄。
他的眼神,时而冷清疏离,却又深邃悲悯。
他到底想怎样?
在他吸咬那殷红的时候,一丝电流般的刺痛让我脑中突然想明白了一句话。
他反复强调过:慕小乔,你是我冥婚的妻子,要记得妻子的本分。
敞开身体满足他的一切要求、还要孕育灵胎。
他说过好几次我是他的,也说过我可以叫他夫君,他准许我这样叫。
可是他却从未说过,他是我的。
我属于他。
他却不属于我。
我怎么之前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呢?
我突然无声的笑了一下,他是什么身份,侍奉他的女人怎么可能少?
我别太把妻子二字当回事了,老老实实的记住祭品这个身份。
当然,我能是祭品,难道别人不能是?
他看遍白云苍狗,乌飞兔走,天地间万万年,世间人万万亿,我的一生只是他一眨眼的时间。
人间生生灭灭,冥府赎罪轮回,无论得道飞升,还是魂飞魄散,与他而言不过是弹指云烟。
我这个祭品的身份对他而言也无所谓,无非是,肚子还有点用罢了。
“夫君?呵呵……”
喑哑的冷笑,嘲讽我自己这段时间昏了头,居然对这样的男人一点点动了心,我这不是找死吗?
他的目光暗了暗:“再叫。”
湿软触碰到了我的唇角,这是距离十六岁生日那一夜的初吻后,他再一次碰我的唇。
我听话的微微张开嘴,轻咬着他的湿软,含糊的叫道:老公。
恍惚间,我看到怒涛一般汹涌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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