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颐无语,顿了一下问他:“那我付你钱?”
“可以,可是我只有年包的package,付完一次我可以给你睡一年。”
“你真是越来越……”
江颐想要挂断。
“我在停车场,下楼,乖一点。”
原本不想去,可是这三个字让她膝盖软了软。
这么多年,只有关越一个人会叫她“乖一点”
,这三个字可以在任何场合任何语气出现。
以前读书时,关越会给她讲题,走神的时候总是会被她敲敲手背,无奈地让她乖一点;后来她偶尔会反抗他强烈的占有欲,关越会摩挲着她漂亮的脸蛋,警告她乖一点;只是在后来,这三个字越来越多地在两个人的床上出现。
关越有一些隐秘的爱好,比如他喜欢看江颐被捆绑住,完全无法反抗,只能被他翻来覆去地蹂躏的样子。
他也喜欢用各种方式把江颐堵在性高潮上下不来,只能颤抖着依偎在他怀里,乖乖地说好话讨他开心,求他早点放过她。
但他只迷恋和江颐的性爱,他也知道江颐并不排斥。
归根到底,两个人都是疯狂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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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吃什么?”
关越示意司机开车,转头问江颐。
“随便吧。”
“你昨天落下了这个,”
关越摊开手掌,掌心是一枚四叶草耳钉,是江颐父亲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是你藏起来的。”
江颐想要拿回她的耳钉,她明明记得早上走的时候只有一枚在床头。
“嗯,我耍心机,”
关越靠近她,摩挲着她左边的耳垂,给她戴上耳钉,“我承认。”
他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太近了,江颐还能听见他的心跳。
“因为我怕念念不理我,”
关越亲了亲她的嘴角,“我们去吃粤菜吧。”
“随你,但是今晚我要回自己家。”
关越坐回自己的位置,大手捏了捏她纤细的手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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