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庄并不算远,距离西海原只有二十多里,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
虽然是大晚上,赵家庄内的人却不少,整座山庄灯火通明。
看样子,亲朋好友们全都来了,准备参加明天一早的葬礼。
夏青暗暗放松下来,但为了预防万一还是背着赵大管家,不敢把他一个人留在马车上。
卖艺大婶自来熟,硬拉着卖艺大叔跟进来看热闹,赵贵也没有拒绝,反而笑眯眯地吩咐下人们多准备两份酒菜,一脸和善。
赵贵亲自在前面带路,提着灯笼来到后院的一幢老宅,屋内点着檀香,掩盖尸体的气味。
进门后,赵贵看了卖艺夫妻两口子一眼,小声说道:“公子,家父就在楼上,生前怀旧并喜欢清静,一个人住在这里。”
夏青明白赵贵的意思,赵老财主已经死了,不想有太多人闯进去打扰,把背上的赵大管家放下来,“大叔大婶,麻烦帮忙照顾一下。”
卖艺大婶眼睛往楼上瞟了几眼,有些不甘寂寞要跟上去看热闹,被常年苦着脸的卖艺大叔一把拉住,“好,公子,你放心去吧。”
“公子,请!”
赵贵在前面带路,登上有了些年代的木梯。
夏青跟上去,二楼主卧内点着一盏幽暗的油灯,两个丫鬟守在门口附近,床边趴着一个披麻戴孝的白衣女子,正在伤心地抽泣。
透过暗黄色的沙账,隐约可以看见床上直挺挺地躺着一具枯瘦的尸体。
阴风阵阵,不知从哪里刮出来,房间内似乎八面来风,吹在身上冷飕飕的。
夏青打了个寒颤,眉心轻轻跳动感觉有些不对劲。
赵贵打个眼色,一个丫鬟缓步上前,轻轻揭开沙账,露出一具五花大绑的尸体,枯瘦得不成样子,不像刚刚去世,反倒像一具风干了的千年干尸。
手脚和躯干都绑了起来,脸部扭曲,眼眶深深地凹下去,嘴巴歪到一边,样子阴森狰狞说不出的吓人,仿佛就要睁开眼睛跳下床来。
夏青头皮发麻,情不自禁地倒退一步。
“公子别怕,也不怕公子见笑,我们对外说家父是生病暴毙,其实……”
赵贵顿了一下,脸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家父年前得了风寒,经过治疗,本来都已经好得差不多,前些日子却一时糊涂听信一个江湖郎中,说是要纳一个小妾冲喜,昨晚刚好是洞房花烛夜的大好日子,结果……,按西海原这里的风俗,这样的死法很不好,要预防诈尸,所以我们就……”
趴在床边抽泣的女子转过身来,乱发披肩遮住了半张脸庞看不清楚五官,但肌肤白皙嫩滑姿色非凡,关键是年轻,身材窈窕光是一个背影就引人心动。
或许伤心过度,脸庞苍白,见了夏青也没什么表情,看了一眼就转过身去继续抽泣。
“原来是这样。”
夏青明白是怎么回事,看这小妾的模样,别说一个有病在身的老头子了,只怕一个年轻小伙上了床都下不来。
造孽啊,自己一命呜呼也就算了,还害得这小妾年纪轻轻就得守寡度过余生。
“那就麻烦公子了,我去去就来。”
赵贵非常客气,吩咐丫鬟们好好侍候,这才转身忙碌去了。
明天一早就要下葬了,忙得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丫鬟们端上一张凳子,夏青坐下来,一边打量一边开始磨墨。
赵老财主的样子确实吓人,洞房花烛夜看来实在太激动太兴奋了,死后整张脸扭曲得不成人样,要描画出他生前的样子还真有些麻烦,难怪方圆百里的老画工都做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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