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一脸讨好,“要不,你劝劝他?”
惊蛰操着手不干:“这行有什么不好?靠自己比靠你们好多了,我看小满的决定可正确了。”
二哥被伤害了,转过头,自己舔伤口去了。
车子一直开出城区,拐进著名的高档别墅区。
小区门前就是一个大型喷泉,古铜色的欧式风格,半裸的女人高高站着用水瓶子往下倒水,好几个孩子围着她傻乎乎的笑。
十九回过头看了很久,转回头问:“那个雕塑,是不是不和谐?”
十九现在会说的话越来越多,语言也越来越流利。
前天晚上回家的时候在楼下跟王奶奶的孙女聊了几句,学会了许多新名词,回来之后自己坐在沙发上想半天,吃饭的时候忽然对惊蛰宣誓:“以后我挣了钱带你去天上人间玩。”
当时的惊蛰很淡定地应了声“好”
,而现在的惊蛰依旧淡定。
“没事,有些裸露是艺术,有些裸露是涉黄。”
惊蛰拍拍他的手。
“这个……怎么区分?”
惊蛰的手指指上头,耸耸肩,十九似懂非懂,他一扁嘴:“不可说。”
车子在小区里又开了大约五分钟,在一间小别墅门口停下,彪哥携夫人就在门口等待。
惊蛰心里头总归还是有点不自信,路上问明白嫂子是个医生,就更觉得自卑。
十九握住他的手,牵着他出去,彪哥很开心,拍着惊蛰的肩膀对自己老婆介绍:“这就是惊蛰。”
严忆笑着问候惊蛰:“惊蛰啊,我们家这位总提起你,说你是个好孩子,果然没说错。
我姓严,单名一个忆字,回忆的忆。”
她抬头看了十九,笑得更开心,“这孩子长这么高,一定是十九吧。
快进来,降温了,可冷着呢。”
惊蛰心里这才放松了些,随他们往家里走,十九在后面捏了他手掌一下,他回头,绽开一个笑。
十九这才也放心了。
老白干
严忆是心理医生,惊蛰怕她用有色眼镜看待自己实在是多虑了。
她反倒生怕自己做的不好,让惊蛰敏感。
把人带进客厅,端上上等的茶,看惊蛰坐在那里有些局促,忍不住笑出声来:“惊蛰,你就当这里是自己家,想吃就吃想喝就喝,不用客气。”
惊蛰应了一声:“谢谢嫂子。”
十九坐在惊蛰身边,别人看不出,严忆却是知道的,十九的每一个眼神和小动作都在无声地保护着惊蛰,他是生怕自己对惊蛰不礼貌。
严忆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家老公说要搞定十九,只需要搞定惊蛰,而要说服惊蛰同意十九入伙,根本不是件简单的事。
这两个人互相保护彼此的动作都有些病态了。
严忆笑了笑,分别递了一个苹果给惊蛰十九:“彪子常跟我说起来,惊蛰是个重情义的好孩子,十九跟他投缘,一天说上个好几遍,我也好奇了,今天一见,果然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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