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乖乖的闭上了嘴,目光往田母方向瞥了一眼,手突然弯了弯,一只手挣脱了绳索。
“安分点儿,再动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
那人明显不耐烦,动作粗暴的将她手扯了回来,正打算用力捆上的时候,看到了墙上的阴影,心道不好,赶紧抽出刀来反击。
田母已经举起了菜刀往那人脖子上砍,后者堪堪避开,腰上的弯刀也已经拔了出来,甩手就往田母身上砍。
苏夏身上的绳子本来就没捆上,三两下挣脱了束缚,一脚往那人手腕踢去。
那人手腕一麻,弯刀脱手,苏夏眼疾手快,瞬间就跃到他身上,膝盖顶在他腹上,一手将他袭来的手腕弯成了麻花。
“啊!
!
!”
苏夏眉心微跳,一手成爪,死死扣住他的脖子。
“闭嘴!”
在家里发现金利人,不管这人是怎么跑到她家的,都将是不小的麻烦,最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给扔出去,免得惹得一身腥。
苏夏如是想着,奈何那人不配合,一声痛呼那叫一个惊天动地,生怕外面的人听不到般。
“开门,开门,快开门!”
不过片刻,外面就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还有官兵疯狂拍门的声音,苏夏简直是无语凝噎。
母女两对视了一眼,田母赶紧将田司叫醒,给他松绑后才去开门。
官府
“爷,我们真是冤枉啊,是隔壁屋的大娘家没吃的了,我们好心给送点过去,没想到被金利人盯上了。
那人威胁我给那狗日的做吃的,不然就杀了我两个孩子,老妇也是被逼无奈啊……我端着面条出来的时候,那人分心了,砍了他一刀,然后他就叫了一声,然后你们就来了。”
田母如是解释着,可想到开门前发生的事儿,心里还有些恍惚。
在她打算去开门的时候,苏夏突然抢过她手里的菜刀,砍断了那人的脖子。
那个金利人根本没怎么挣扎就死了,瞪着的双眼里映衬着苏夏的眉眼,好似在惊奇他怎么就会被一个小娘子给砍死了。
苏夏是个弱女子,说她一个人制服了金利人显然不现实。
几人根本就没时间串通,可都明白苏夏的打算。
母子两虽然都不知道苏夏为什么会武功,但都记得苏夏浑身是血回来那日,也记得苏夏说那番话。
惩治两个地痞流氓还可以说是三脚猫功夫,可轻易的制服一个高大雄壮的金利人,就不是三脚猫工夫可以解释得通的了。
另一间审讯室,苏夏双手紧紧的捏着,眼中的恐惧还没有消散。
不管人怎么审问,苏夏就是一句话不说。
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心里的恐惧让她无法去回忆之前发生的事儿,根本就说不出口。
她知道,手起刀落那一刻的人是田七,而不是她苏夏,可握着刀的人是她,真正砍破金利人气管的人也是她。
那一刻,她没想过要杀他,但落刀的那一刻,她甚至清晰的意识到,砍破气管比大动脉死得更快,那一瞬间,她甚至能感觉到刀割破气管的那种清晰的质感,不同于划破肌肉的质感。
至此,三个金利人已经都已经被杀,童嘉禁足令也取消了,童嘉城内掀起了一股采购狂潮,各个米铺店铺的东西都在半日内被洗劫一空。
田家三人并没有在牢里待许久。
禁足取消后,尚易书便收到了他们被抓的消息,他们很快便被放了出来。
走之前,苏夏恍惚听到一个狱卒说他们走了狗屎运,傍上了一尊大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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