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载名兼利,人皆与命争,臣妾不懂得政事里的这些弯弯绕绕,只知道一点,凡事应该看得利如何,于国,于百姓如何,于天下太平、海晏河清如何,想清楚这些,皇上心里便该有答案!”
皇上执意让苏暄妍说说她自己的看法,苏暄妍为了不扫皇上的兴,只得在这件事上发表一下自己的见解,可也不好说得太过,便说得有些含糊其辞,模棱两可,让听者按照自己心中所想,自圆其意。
皇上听着苏暄妍的分析,双手搓了搓,然后满意道:“朕就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巨舰只缘因利往,扁舟亦是为名来。
这‘利’字说得很是有道理!
回纥可汗因利与我朝邦交,我朝自然也应该因利决定是否答应他的请求!”
苏暄妍从一旁的宫女手中接过一盅羹汤,端放到皇上面前的桌上:“既然烦心之事已经有了应对之法,皇上还是专心的用膳吧,皇上再尝尝这雉羹,这样冷的天里,用这样的热羹再合适不过了!”
皇上拿起放在止箸上的玉勺,刚准备盛一勺入口,思及什么,又放下了勺子在炖盅里:“可若是真要与那回纥连姻,宫里头适宜的公主就只有朕的亲妹妹安宁公主了!
别说朕疼她,不愿她远嫁,便是为着国民同意了,那母后怕是断断也不会同意此事的!”
皇上示意宫人斟酒,到了满满一杯,皇上一口就全干了,又让接着倒酒,转眼便三四杯下肚了。
苏暄妍忙上前劝说:“皇上,皇上这样饮酒伤身,为着皇上的龙体着想,不宜再饮了!
皇上!”
皇上放下酒杯,久久定住不说话,情绪极其低沉,缓了一会儿,开口道:“你知道太后为什么待在大慈恩寺不肯回宫吗?”
苏暄妍听得皇上主动谈论起此事,便给一旁的静忠公公递了个眼神,这静忠公公也是个人精,立马就懂了,对着殿中服侍的人招了招手,宫人们便齐刷刷地跟着他走了出去。
待得所有宫人都离开,苏暄妍坐落在了皇上身边的凳子,伸手拉过皇上的手,握在掌心里,以求这样让皇上能够感受到一丝温暖。
皇上又接着刚刚的话道:“朕还是亲王的时候,有个自己非常敬重,非常喜爱的王妃,与朕也算是年少相知,情到深处更是互许白头,约定终生。
奈何天不保佑,因着一些弄不清谁对谁错的事,朕与她被迫分开了,在朕与她之间夹杂着满朝大臣、母后等等一大堆的东西,朕也曾奋力地想要保住她,为了实现朕对她的诺言,便是与满朝文武相背,与母后相离心,被那些议论之人说朕是被迷了心窍,是个不孝、不义之辈,朕也依旧坚持着”
皇上自己给自己斟酒,仰头便急急饮下,然后眸子里带着十分伤情的目光,盯着苏暄妍,苦笑道:“即便朕已经做到如此地步,可依然没有办法保全她,最终被禁于废宫,不再外出,而朕的母后也跟朕置气,去到大慈恩寺一待就是五六年,至今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苏暄妍早已经听崔妃说过此事,可崔妃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论述的一段尘封旧事,远没有当事人述说得让人有感触!
苏暄妍看着眼前这手握生杀夺予、站在权力顶峰的男子,露出这千般无奈,百般困苦的样子,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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