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还咬人,她对苏岑是有恻隐之心,但对肖群没有。
这才跟她妈结婚多久,就敢打主意让她去勾引机关领导,真当她好欺负!
主意好不好不知道,反正苏岑一听就急眼了:“你说的是什么话!
他是去感谢陆同志对你的救命之恩,什么贿赂?”
要不是国家计划生育,当她不想生一个自己跟老肖的孩子吗?
一想到肖文越是老肖跟他前妻生的,苏岑就窝火。
再一想到夏楚楚是她生的夏传军的种,更是咽不下这口气。
“那我不管,反正我不高兴大家都别好过。”
伸手拽过木门,只留一道缝,刚好够自己上半身能够通过。
夏楚楚弯腰特意凑近一些苏岑,压低声音小声说:“还有你,你不拿我当女儿,我也不拿你当我妈,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再招我,我就去警察局举报你,你在肖群妻子还在世的时候就跟他纠缠在一起。”
她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说自己母亲乱搞男女关系实在难听,可不给苏岑跟肖群一个教训她又咽不下这口气。
她就算没人护着,自己也能保护得了自己,想把她当成往上爬的工具,下辈子吧!
话说完,不管苏岑的反应,夏楚楚站直身子利索的把门关上。
门外半天没有声音,不知道苏岑是不是离开了,还是依旧在门外。
按照苏岑的性格,如果这事污蔑了她,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可现在门外没有反应,这让夏楚楚不得不怀疑她歪打正着,说中了。
所以肖文越说的那些话有可能是真的…
洗脚水还在地上,夏楚楚把她端着放到墙边,等明天再倒。
坐在床边呆坐许久后,才上床关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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